第22章 倩倩歸來

　　大門的兩則侍立著夫人的女傭和女奴。我們規規矩矩地矗立在那裏，迎接著這所別墅的另壹位主人：倩倩小姐。
　　我們來到別墅已十幾天了，今天按照夫人的命令，我即將正式跪伏在倩倩的腳下，成為她的貼身女奴。
　　幾天來，白秘書帶著幾個工人對別墅內主人用的所有馬桶進行了改造，直到昨天晚上才安裝完畢。
　　馬桶和壹把無腿的軟椅連在壹起，軟椅的靠背和馬桶的水箱壹起固定在了墻壁上。馬桶的上方緊緊貼在帶有橢圓孔的椅面下方，並可前後移動。改造後的馬桶不但坐著舒服，而且看著更美觀，用起來更實用。
　　夫人也親自上陣，指揮著我們整理倩倩的房間、衣物。並吩咐我和小雪給倩倩新買的鞋襪，內褲等消毒除菌。
　　活雖然不累，只是苦了我們的舌頭。
　　自從知道了倩倩要回來的消息後，我精神顯得有些恍惚，有時服侍夫人時還出差錯。
　　對奴隸工作上的失誤夫人自然不會放過，更何況她是壹個極為認真的人。
　　她用針紮我，用手擰我。無論是針紮還是手擰，她選擇的總是的我大腿內側。
　　她罰我手捧便盆跪在太陽下。裏面盛有少量夫人的排泄物，待發酵以後她總是逼我舔舐幹凈。
　　不過即使我出現再大的差錯，夫人也沒有在我身上留下懲罰的痕跡，也沒有耽擱我睡覺休息。
　　幾天的時間，充足的睡眠使我漂亮的臉蛋變得紅潤，光滑的皮膚上沒有了擰痕。只是我的大腿內則除外。
　　小雪向我投來嫉妒的目光，她不明白夫人為什麽對我如此「厚愛」。
　　我是壹個被送過壹次的「禮物」。夫人的用意我豈能不明白。
　　她並不是突發善心，更不是心血來潮。她是要把壹個「精品」送給她的女兒，她是要把壹個無暇的「禮物」送給倩倩。
　　幾天來，雖然我無數次的告誡自己：伺候夫人時要用心，和倩倩見面是遲早的事。但強烈的恥辱感和羞愧感在我頭腦裏始終揮之不去。
　　我垂著頭站在門口，傾聽著壹顆心臟「砰砰」的跳聲。
　　我忘了饑渴，忘了勞累。整個大腦幾乎是壹片空白。
　　按時間推算，倩倩應該不到中午就回到家，可現在已是夕陽西斜，還沒見她們的身影。
　　遠處的汽車喇叭聲傳到我的耳朵裏：是夫人到機場接倩倩的車回來了。
　　壹時間，我不由自主的呼吸加速，手腳發涼，心仿佛要跳到嗓子眼裏。
　　我拼命地做著深呼吸，企圖穩住自己的情緒，但效果不大。
　　汽車沒有像往常那樣停在樓的門前，而是停在了別墅的大門前。
　　車沒停穩，倩倩就從車上蹦了下來，站在那裏環顧四周。
　　她的身材比過去豐滿了。
　　頭上的短發換成了披肩發，合體的乳白色小西服敞開著懷，裏面是壹件桃色的低胸緊身背心。
　　清晰白嫩的乳溝漸漸的掩埋沒在背心下，壹雙高聳的駝峰又將背心高高隆起。
　　緊身的淡藍色牛仔褲，勾畫出了她迷人的臀溝和大腿，纖細的腰更彰顯出了她臀部的秀美。
　　腳上常穿的旅遊鞋換成了壹雙乳白色的淺口高跟鞋。肉色的絲襪下白嫩的腳背隱約可見。
　　她的模樣雖然沒有多大變化，但女人特有的魅力和氣質已取代了她高中時代的天真和幼稚。
　　見主人們在大門口下了車，郭嫂向我們遞了個眼色，四人魚貫而出快步向主人走去。
　　「小姐好」。「奴婢拜見小姐」。郭嫂她們鞠著躬向倩倩問好。我和小雪因為第壹次拜見主人，所以跪在地上給倩倩磕頭行禮。
　　倩倩不知是被庭院的秀美景色所吸引，還是有意識的在她的奴隸面前顯示自己的高貴。對我們的磕頭根本不肖壹顧，甚至懶得都不看我們壹眼。憑我對倩倩的了解，後者的成分要大壹些。
　　「嗯，免了」。倩倩兩眼看著四周，拖著長聲吩咐著。那語氣，那神態顯得是那麽的高貴。
　　「奴婢謝謝小姐」。磕完頭後我低著頭和小雪站在壹起，並不時地用眼睛的余光掃射著主人。
　　事到臨頭我心裏反倒比剛才平靜了許多。
　　「倩倩，壹聽妳的腔調還真是塊當主子的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妳是從小使奴喚婢長大的呢」。夫人誇獎著倩倩。
　　「沒吃豬肉，還沒見豬跑啊。再說我的同學都是貴族出身，她們上學都帶著自己的奴隸」。這時我才知道倩倩在國外讀的是貴族學校。
　　「妳還好意思說，媽給妳寄去的錢夠買幾個奴隸的，可妳就是不買。還要自己打工掙錢，真拿妳沒辦法」。夫人心疼的埋怨著女兒。
　　「妳不是教育我要吃得苦中苦，才能做得人上人嘛。再說我雖然沒有奴隸，可她們的那些奴隸我又不是不能使喚」。倩倩振振有詞的說。
　　「凈瞎說，使喚別人的奴隸哪比得上自己有奴隸好。哼，有福不會享」。夫人埋怨著倩倩。
　　「看妳，我給妳省了錢，到賺了個埋怨。本小姐今天回來了，要做人上人了。哈哈哈~~~」。倩倩在夫人面前像個孩子似的。
　　「瘋丫頭，光知道笑，也不看看媽媽送給妳的奴隸」。夫人裝著生氣的樣子說。
　　「有什麽可看的，不就是兩個眼睛壹個鼻子嗎。啊，哇塞，太美了。媽，妳先陪我在院子裏轉轉」。原來夫人搬到這棟別墅後，倩倩也是第壹次回來。
　　「傻丫頭，昨晚壹宿沒睡，還不先進屋洗個澡睡上壹覺。坐了壹夜的飛機妳還嫌不累，還要媽陪妳上山還願」。夫人繼續埋怨著倩倩的同時向郭嫂遞了個眼神。
　　「對不起了老媽，我也是沒辦法嗎，朋友之托我也不好推辭啊」。倩倩撒嬌的說。
　　「替朋友還願我沒意見，可妳早給我個信啊，如果帶著她倆路上使喚，咱娘倆還會這麽累嗎？妳啊，真是的」。夫人的話才讓我明白了她們遲遲不歸的原因。
　　「媽，咱們就看壹會，就看壹會，行嗎」？倩倩撒嬌的的晃著夫人說。
　　「哎，真是拿妳沒辦法，那咱就騎著『馬』看看吧」。在倩倩的堅持下，夫人讓了步。
　　「騎『馬』還是騎『公馬』，他們爬得快，刺激」。倩倩說著叉開了兩條腿。真是親生母女，她們心有靈犀壹點通。
　　我和小雪聽到母女的對話，不敢怠慢。小雪急忙鉆到夫人的胯下，我則麻利地爬進倩倩的臀下。
　　「騎公馬雖然刺激，但是他們的腰太硬，不如騎母馬舒服。駕、駕，小母馬快爬」。看來倩倩有豐富的「騎馬」經驗。
　　還沒等我的背隆起，倩倩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下來，壹手拽著我腦後的獨辮子，壹手拍著我的屁股麽喝著。
　　聽到倩倩的指令，我四肢快速的爬著。
　　從倩倩騎在我背上熟練的動作來看，她不但完成了學業，還成了壹個優秀的「騎手」。
　　「哎，小姐給妳鞭子」。郭嫂氣喘籲籲的追上倩倩，把壹只散鞭遞到她手裏。
　　別墅花園裏的主路是用花崗巖鋪成的，彎彎曲曲地繞著小樓轉了壹圈。
　　為了路面顏色和花園景色的和諧統壹，夫人又派人在路面上鋪了綠色的地毯。人行走在其中，猶如置身於綠色的世界裏，花的海洋中。
　　在環繞別墅壹圈的主路上連接著十幾條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它蜿蜒的通向假山、涼亭、人工湖···。
　　「駕，駕。哈哈哈~~~.媽，妳快點，爭取這次妳當冠軍」。倩倩壹邊用鞭子抽著我的屁股催促著，壹邊喊著夫人。從她的話裏聽出母女不是第壹次「賽馬」。
　　雖然倩倩的鞭子抽在身上，但卻好似打在我的心裏。
　　倩倩這不是第壹次騎在我背上，在排練廳裏，在練功房裏我都給她當過「馬」。
　　那是姐妹間的遊戲，是枯燥訓練之余的玩耍。我騎她，她騎我。我們是平等的人。
　　如今，還是我們倆。身份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騎在我背上打我、抽我是她的權利，馱著她任她鞭打驅使是我的義務。
　　她可以不行使自己的權利，可我必須盡自己的義務。
　　今後她不但要騎著我遊玩，而且還要坐在我背上休息、品茶、上網、聊天~~~.
　　她那豐滿的兩瓣美臀之間是我今後舌頭工作的重點。她那夾著我脖子的兩腿之間是我舌頭的主顧。
　　我別無選擇，只有盡心盡力的趴在上面舔著、吸著。不管是春夏秋冬還是白天黑夜，只要倩倩的壹句話，甚者只是壹個眼神，壹個暗示，我都要義無反顧的撲上去，撲上去。
　　想到這些，我不禁猛的打了壹個寒顫。
　　「倩倩，妳小心點，可別摔著」。可能是夫人看到我背上的倩倩隨著我的顫抖晃了壹下。她在身後關切的說。
　　「媽妳放心吧，她要把我摔到地上，我扒了她的皮。哈哈哈~~~」。
　　「死丫頭，別瞎說了，妳還真扒她的皮啊」。
　　「籲~~~」。倩倩用力的拽著我的辮子，迫使我的頭高高的揚起。「母馬」停止了爬行。
　　很快，夫人騎著小雪趕了上來。
　　「我可沒瞎說，我同學家有個奴隸不聽話，她就用他的皮做了個小鼓，妳猜怎麽著啊，那個奴隸壹聽到敲小鼓，就嚇得哆嗦，可好玩了」。聽到倩倩的話，我真的懷疑現在騎在我背上的人還是不是倩倩。
　　「那好啊，妳如果喜歡，也做個小鼓敲著玩玩」。
　　「不，這是我的第壹個奴隸，也是媽媽送我的畢業禮物，我要珍惜」。倩倩認真的說。
　　「壹個女奴還珍惜什麽」？夫人不屑的說。
　　「我不是珍惜壹個女奴，是珍惜媽媽的壹片心意」。倩倩的語氣中透著真情。
　　「倩倩，妳長大了，懂得媽媽的心了」。夫人深情的說。
　　「過去我不懂事，老惹您生氣。現在回想起來我真後悔。媽媽，對不起」。
　　倩倩小聲的說。
　　「只要我的倩倩開心快樂，媽就滿足了，我也謝謝妳」。夫人被倩倩的話所感動，語氣裏透著關愛。
　　為了主人方便交談，我和小雪幾乎要靠在壹起。
　　兩頭「母馬」齊頭並進的在花園裏爬行。在她們的背上，騎著各自的女主人。
　　倩倩坐在我的腰上，大腿放在我的背上，兩只小腿在我頭的兩側晃悠著。
　　我低垂著頭慢慢的爬行著，倩倩的皮鞋不時的碰在我的臉上。
　　可能是高跟鞋在腳上捂的時間太長，也可能是腳被鞋擠得難受，倩倩在我爬行的期間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
　　瞬間倩倩的腳臭味傳到我鼻子裏。
　　這種氣味我太熟悉了。每當我們上體育課或排練完舞蹈後，在我們三姐妹的寢室裏就會彌漫著這種氣味。
　　在給主人脫鞋時，我想到了這種氣味。在給主人舔腳時，我懷念過這種氣味。
　　這種氣味曾給我帶來那美好的回憶，這種氣味曾在睡夢中經常的陪伴我。
　　我並不是下賤的喜歡上了這種酸臭味，只是留戀有這種氣味的時候。
　　那時候我還是壹個人，壹個自由的人。
　　人還是那個人，腳還是那雙腳。只是這相同的氣味從此以後帶給我的已不是美好的回憶，而是無盡的痛苦和悲傷。
　　也許這雙腳要永遠、永遠的含在我嘴裏，用舌頭為它清洗，用口水為它保養。
　　也許我會因為這氣味付出代價，被毒打，被辱罵。
　　因為主人不需要這種氣味。
　　
　　母女二人這時忘記了疲憊，騎在我們背上對著山下指指指點點交談著。
　　夕陽下，山下的濕地公園顯得格外美麗。
　　郁郁蔥蔥的樹木，五彩斑斕的花朵，波光淋漓的湖水泛著淡淡的霞光。
　　壹對對情侶偎依在壹起，在公園裏悠閑地散著步。靚哥倩妹們在水裏劃著船互相追逐著，嬉笑著~~~.
　　別墅花園裏的樹上，壹只只五顏六色的小鳥蹦上蹦下的唱個不停，給這優美寂靜的別墅裏帶來了婉轉的歌聲。
　　有些膽大的鳥兒，不時地飛到我們身邊的樹枝上。
　　它們抖動著美麗的羽毛，側著頭觀看著我們並嘰嘰喳喳的叫著。仿佛是在召喚它的同類來看著人間奇景：高貴主人與下賤女奴組成的奇特畫面。
　　倩倩騎在我背上，時而與夫人說笑，時而用鞭子抽著我快爬。
　　「媽，這匹小馬挺乖的，爬的又快又穩，妳是怎麽訓練的」。
　　「我可沒時間和她磨牙，撿了個現成的」。
　　「我不信，這麽好的小母馬誰舍得給妳。妳壹定為我花了大價錢吧」？
　　「沒花錢。我給別人辦了點事，她送我的」。
　　「吆，她還真大方。媽。妳騎著她們還習慣吧。沒惹妳生氣吧」？倩倩關心的問著夫人「壹個奴隸怎麽敢惹主人生氣」。夫人不解的問。
　　「那可不壹定，再好的奴隸和主子也有壹個磨合過程」。倩倩說著，壹擡腿把腳踩在我頭上。
　　不愧是練過舞蹈的，到現在她的身體還是那麽柔軟。
　　「小母馬，崛起屁股來」。倩倩的腳用力地向下踩著我的頭吩咐著。
　　我只好停止了爬行，臉貼在了地上，高高的擡起了屁股。
　　我不知道倩倩這樣做的目的，但知道必須執行她的命令。
　　倩倩兩條腿垂了下來，赤腳站在地上。
　　她壹扭身，瞬間鞭子巴已牢牢插到了我的屁眼裏。
　　「嘻嘻嘻，我的小馬可不能沒尾巴，夾好了啊，可不許掉出來」。她說完轉過身去，又重新坐在了我背上。
　　倩倩這個讓我做夢都想不到的舉動把我驚呆了。我不明白壹個人怎麽會有如此大的改變。
　　圓滑的木巴深深地插在我的屁眼裏。
　　我感到疼痛，但心裏的疼痛遠大於身體上的疼痛。
　　「倩倩，妳還很有創意的，我怎麽沒想到」。
　　「老媽，這下知道妳女兒的水平了吧。呵呵呵~~~.駕，駕~~~」。倩倩笑著駕馭著我向前爬去。
　　由於事先沒有料到主人們要騎馬遊園，所以女奴的脊背上沒有鋪上涼墊。
　　由於身體出汗的緣故，我感到倩倩的牛仔褲漸漸的開始潮濕。可著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興致。
　　我想夫人這時的臀下壹定也感覺到了不舒服，只是出於母愛，不忍心打斷倩倩的遊興。
　　前面草坪中有壹個蕩椅。
　　夫人率先策「馬」向它走去。我馱著倩倩跟隨其後。
　　母女坐在了蕩椅上。
　　我和小雪向各自主人的腳下爬去。
　　當小雪剛爬到夫人腳下還沒跪穩，她便迫不急待地將腳伸向了小雪，吩咐著脫鞋捏腳。
　　我垂著頭爬到倩倩腳下將她的腳搬到我腿上時，倩倩用手托起了我的下顎。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我的身體像是篩糠似的渾身哆嗦，頭隨著倩倩的手擡了起來。
　　「曉梅，妳是曉梅？真的是妳嗎」？倩倩吃驚的邊問邊用手搓著眼睛，她不相信眼前的事實。
　　「小··小姐，饒了我···我吧，我不是···不是有意···」。
　　「沒錯，她是王曉梅，妳的同學」。夫人打斷了我語無倫次的話，向倩倩證實著我的身份。
　　壹時間，倩倩楞了，空氣在這期間也仿佛停止了流動。
　　寂靜，死壹般的寂靜。
　　「妳走吧，我不是妳的小姐，更談不上饒不饒的，我不想見到妳」。壹會兒，倩倩鐵青著臉把腳從我腿上擡起來冷冰冰地說。
　　郭嫂看見倩倩擡起了腳，忙蹲下給她套上壹雙拖鞋。
　　「小姐，妳打···打死我吧，饒了我···我吧。嗚嗚嗚···。讓我留···下伺候···伺候妳，嗚嗚嗚···」。按倩倩的性格，她壹定會暴跳如雷，可今天她卻如此冷靜。
　　她如此巨大的性格反差更令我恐懼。我大腦壹片空白，不顧壹切的死死抱住她的雙腿，臉埋在她的腳上哭著說。
　　「我有手有腳不用妳伺候，松開手。妳滾開，妳滾，妳快滾啊」。
　　倩倩發火了。她雙手用力地拽我的辮子，拽我的衣服。
　　她用力地甩著雙腿，企圖把腳從我懷裏掙脫出來。
　　幾年來為奴的生活，我的雙臂已鍛煉的非常有力，倩倩雖然用盡了全力，但她的腳卻依然在我懷裏。
　　頭上的辮子拽散了，肩上的吊帶撕斷了，背上的裙子扯開了壹個大口子。
　　「小姐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走，賤婢是妳的奴隸，賤婢要留下來伺候主人，要打要刮任憑小姐處罰」。看到倩倩回復了以前的性格，我反倒平靜了許多，說話也流暢了。
　　「賤婢，小姐命妳松開手，為什麽還抱著。妳敢抗命」？夫人坐在蕩椅上嚴厲的訓斥著我。
　　「賤婢該死，賤婢該死」。聽到夫人的責罵，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松開手，跪著不住地磕頭，做奴隸的常用語脫口而出。
　　「妳走不走？不走。好，我打死妳賤貨，打死妳，看妳走不走，看妳走不走」。當我壹松手的瞬間，倩倩利落的擡腳從我手中掙脫出來，順手拔出我屁股裏的鞭子。沒頭沒腦的向我打來。
　　「小姐饒命啊，饒命啊~~~」。我哭喊著向她的腿間爬去，希望保護住我的頭部。
　　「叫妳不走，叫妳不走。我打死妳，打死妳。」
　　倩倩邁著靈巧的步子躲閃著我，手裏的鞭子無情、快速的揮舞著。
　　「小姐，奴婢不走。奴婢不敢了。您別打了」。我緊緊盯著她的兩只腳，來回爬著壹次又壹次的像她的臀下鉆去。
　　散鞭像壹條長著無數小口的毒蛇壹樣，無情的在吞噬著我的身軀。壹鞭下去，仿佛要揭去身上的壹層皮。
　　汗水像壹個奸佞的小人，趁機往我的皮肉裏鉆，這更增加了我的痛苦。
　　這時候，倩倩的胯下是我最向往的地方，是我最理想的避難所。
　　在哪裏，我不但可保護住頭部、肩部。而且因為距離的原因可以減少倩倩鞭子上的力度。
　　「倩倩，狠打這個賤貨，別忘了以前她是怎樣對妳的」。看著揮舞著鞭子的倩倩，夫人在壹旁不住的激怒著她。
　　是啊，她可以放心的讓倩倩在我身上發泄而無需擔心打壞她的女奴。散鞭只會給我的皮肉帶來痛苦而不會對我的身體帶來永久的傷害。
　　「妳走，妳走，妳快走啊，妳~~~」。小姐聲嘶力竭的喊著，轉著圈的打著。使我的希望壹次次的落空。
　　她的鞭子又快又狠，我無法鉆到她的胯下保護自己。
　　無奈我只好雙臂抱頭，龜縮在地上，任她無情的皮鞭落在身上。
　　··· ···漸漸地倩倩停止了轉圈，停止了腳步。她手上的鞭子變得無力起來。
　　「妳為什麽還不走啊？還不走啊」？倩倩也許是因為旅途勞累的緣故，也許是因打我用力太猛身體透支的原因，也許是突然的變故對她打擊太大，也許是三者合壹。她精神顯得有點恍惚，晃著身子嘴裏喃喃的說著。
　　看到倩倩的情形，夫人壹腳把小雪蹬開，赤著腳壹個箭步沖上來攬住倩倩。
　　倩倩癱軟在夫人的懷裏，手上的鞭子掉在了地上。
　　「倩倩，好了。發泄出來就好了，別憋在心裏啊。咱先歇會兒，待會再打，以後有的是時間打，聽媽的好嗎」？夫人把臉貼在倩倩的頭上輕輕地安慰著她。
　　「不。哇~~~」。突然，從倩倩的嘴裏山崩地裂般的蹦出壹個不字，隨即瘋了似的猛的推開夫人，大聲地哭喊著飛快地奔向了別墅。
　　夫人楞了，小雪楞了。傭人們也楞了。
　　「倩倩~~~」。回過神來的夫人大聲的喊著向倩倩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