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真的好像！

　　想當老大？
　　剛剛冒出這樣的念頭，高漸飛就啞然失笑……這，我怎麽會有這樣的念頭？
　　事實上，或許每壹個男人，在十幾歲的時候，受到壹些商業電影的影響，譬如……【古惑仔】之類的影片，腦子都會壹定程度的發熱，將自己代入影片，幻想著，自己便是壹個威風淩淩，殺伐果決的梟雄老大！
　　不可否認，在高漸飛的潛意識裏，某壹個角落，或許封存著壹絲，這樣的幻想，唐豹和眼前的陳耀輝，便如同催化劑壹般，將這個幻想，直接點亮！
　　以至於，在高漸飛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這個想法壹下子就冒了出來……“我也要當老大！”
　　不過，很快，高漸飛就否決的這樣的想法！這並不是說，高漸飛不想當老大，或者是對地下勢力排斥……並不是這樣的！
　　高漸飛到G省來，本來就是闖蕩壹番，壹定要建立自己的勢力和地位！
　　如果能夠像唐豹和陳耀輝壹樣，成為壹方地下勢力的梟雄，這倒是不錯的壹個選擇，但是……高漸飛要的，不僅僅是這個！
　　不僅僅是！
　　“呵，我有超級搜鬼儀，我會越來越強！地下勢力梟雄霸主？不，或許，這還不夠！”赫然之間，走在陳耀輝身旁的高漸飛，目中輻射出壹種平時他絕對不會出現的鋒芒！這是壹種代表了自信和野心的鋒芒！當他隨著陳耀輝出電梯，來到帝王大廈11樓，面對著五光十色燦爛輝煌的各種水晶吊燈時，他的眼睛，似乎比這些燈光更閃亮！或許在零點零零壹秒之內，整個樓層的燈光，在高漸飛的眼神下，都暗淡了壹下！
　　“嗯？”旁邊的陳耀輝似乎感覺到了什麽，他身形壹頓，心臟壹抽，眼角余光掃向高漸飛。
　　而高漸飛，卻已經恢復了平時的正常狀況，微笑道，“這餐廳，真的好氣派，好大！”
　　走在羊毛絨地毯上，軟軟的，很是舒暢，令人身心愉悅。
　　而整個11樓，面積宏大，各種的雕花走廊，各種風格的用餐區域，每壹個區域，都設計成世界各地，不同的風格！就比如，高漸飛看到，有的用餐區域，完全就是日式風格，有榻榻米和矮幾，有身穿和服的年輕女服務員；有的用餐區域，又營造出了夏威夷海灘那種風格，身穿比基尼泳裝的火辣美女，正在替客人弄燒烤；而有的區域，又是像肯德基麥當勞那樣的快餐風格。當然了，也有濃郁的Z國風用餐區域，梨木八仙桌，唐裝服務生，旗袍裝女服務員。筷子，碗……
　　現在是晚餐時間，這11樓，已經出現了大量食客，每壹個用餐區域，幾乎都有客人光顧，而這些客人中，也包括了大量的外國人。黑人，白人，矮小棕紅的印度人……形形色色。
　　高漸飛現在，就真的好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壹雙眼睛都不夠看了！東瞅瞅，西瞅瞅，目不暇接！
　　“呵，漸飛，事實上，整條輝煌大道，幾百家店鋪，每年替東興創造的財富，遠遠比不上這棟帝王大廈！這裏，才是輝煌大道的標誌性建築，核心產業！”陳耀輝壹邊領著高漸飛穿過壹條造型獨特的室內小橋，橋下有池水和假山，人造噴泉將小橋沐浴在細雨紛飛的氛圍中。橋上有幾個裝扮古色古香的美女，撐著雅致的雨傘。當陳耀輝和高漸飛踏上小橋的時候，兩名古裝美女便小跑過來，撐著傘，挽著高漸飛和陳耀輝過橋。很溫柔，很體貼的模樣。
　　“有創意！”高漸飛再次忍不住驚嘆道。
　　陳耀輝微微壹笑，“這沒什麽了不起的。漸飛，帝王大廈的11樓，其實就是就餐區域，這裏並不是盈利的地方，大廈內，還有其他生意。”頓了壹頓，陳耀輝故意賣了個關子，“好了，漸飛，我們先把飯出了再說。”
　　兩人來到壹個包間外面。包間上懸掛著壹個門牌……“南泥灣”。
　　兩名嬌俏可人，年齡絕對不會超過20的綺顏少女，穿著翠綠色的短褂，站在包間左右。叫了聲“耀輝哥”之後，她們殷勤的推開包間門。
　　包間並不大，看起來也不怎麽奢華，是以簡約風格為主，大方得體。
　　“漸飛，我看得出來，妳其實並不是壹個喜歡奢華享受的人，所以，我挑選了這個小包間，風格很簡單，希望妳能夠喜歡。”陳耀輝笑著說道。
　　“嗯，在這裏吃飯，我的確不會那麽拘束，這裏的環境我很喜歡！如果真要是在鑲滿黃金玉器，有幾十個仆人服侍的地方吃飯，那我吃不下。”高漸飛笑著點了點頭，心中想到，這陳耀輝果然不是個壹般人！察言觀色，揣摩人性格的能力很強。
　　而高漸飛心中也有壹個預感……今晚，陳耀輝帶自己過來，恐怕並不是吃飯那麽簡單吧！
　　兩人落座後，高漸飛笑了壹下，“耀輝，我想，吃完飯，妳應該會帶我參觀壹下，這棟帝王大廈吧？嗯，那就趕緊吃吧，我對晚飯的要求，其實並不是很高，就隨便上幾個菜就行了，不喝酒，給我直接打飯。”
　　“呃……”陳耀輝楞了壹下。“直接打飯？”
　　本來，陳耀輝事先已經準備了壹些窖藏的好酒，也吩咐了帝王大廈夜總會的幾位紅牌小姐，今晚不用上班，專門過來陪酒。但是被高漸飛這麽壹搞，這些安排，全部作廢！
　　嗯，直接打飯，按照高漸飛的要求，上了三葷壹素壹湯……這晚飯，簡單得有些寒磣了！
　　陳耀輝很尷尬的陪著高漸飛吃完這頓飯。
　　高漸飛拍了拍肚子，用餐巾紙擦了擦嘴，“嗯，吃飽了，耀輝，妳接下來準備帶我去什麽地方參觀？”
　　陳耀輝無奈的笑了壹下，“漸飛，還是瞞不過妳。確實，晚飯只是壹個幌子，開胃菜，主要是接下來的節目。既然已經被妳看穿，那我就不賣關子了，我現在帶妳去賭場看看。”
　　賭場？
　　陳耀輝已經帶著壹臉疑惑的高漸飛，走到壹部專用電梯面前，這電梯就停在11樓，似乎壹直沒人使用。
　　陳耀輝把高漸飛領進電梯，而後摁了“8”這個數字。
　　“漸飛，妳得知道，G省，是Z國經濟最發達的省份，也是最開放的省份，這裏的有錢人很多，多到妳無法想象！而且，來這裏定居，旅遊，短暫居住，亦或者投資的外國有錢人，也很多。呵，通常來說，十個有錢人裏面，至少有六個是喜歡賭的，剩下四個，有三個喜歡嫖，最後壹個……嗯，那就是無欲無求的神仙了！哈哈！”陳耀輝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而帝王大廈，無論是在賭和嫖方面，在整個G省的娛樂行業中，都算是極為完善的，所以，在這裏，日進鬥金並不是說說而已。好了，漸飛，請跟我來……”
　　電梯門打開，8樓已經到了。
　　出電梯，是壹條鋪墊了紅色地毯的走廊。走廊兩邊，站立著幾十個身穿黑色襯衣，戴著墨鏡，表情很冷峻，也很警惕的彪形漢子。他們之中，有的，手裏拿著對講機，有的耳朵裏塞了耳麥，給人壹種很專業，很職業的感覺。
　　“耀輝哥！”那些漢子見到陳耀輝出電梯，都欠身行禮道。
　　“來，漸飛，我現在帶妳去賭場參觀，妳想玩的話，也可以隨意玩玩。”陳耀輝微笑著帶著高漸飛，順著走廊朝前面走去。
　　光線漸漸的明亮起來，終於，高漸飛和陳耀輝壹起，來到了走廊的盡頭。高漸飛放眼壹看……
　　壹個巨大的空間，躍進高漸飛視線中！
　　這是壹個極度寬敞，又非常明亮的空間。
　　空間分為3層，用環繞式樓梯連接起來。
　　底層錯落有致的擺放了幾百張賭臺，每壹張賭臺附近，都或多或少的圍著壹些客人……Z國人，外國人，衣冠楚楚的，腰纏大錢包暴發戶造型的，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氣派很足很有公務員幹部架勢的，老的，年輕的，男的，女的！
　　包羅萬象啊！
　　這個賭場，就好像壹個濃縮的世界，蕓蕓眾生，盡皆可見！
　　而賭場的2樓和3樓，便是壹個個包間。
　　高漸飛大概的估計了壹下，目前這底樓大廳裏的人，不說多，好幾千是有的！當然了，除了賭客之外，還有大量荷官；身材火辣，穿著兔女郎服飾，捧著托盤的年輕女郎；黑色襯衣，戴著墨鏡，拿著對講機，耳朵裏塞了耳麥的保鏢……
　　賭場裏並不安靜，時不時的爆發出壹陣哄笑聲，亦或者頹喪的嘆息聲，甚至於破口罵娘的聲音。
　　而就在這個時候，高漸飛身處在賭場中，心中，竟然湧起壹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是壹種源於血脈的感覺！
　　說起來，高漸飛出身貧寒，雖然家鄉zg市，有也些地下賭場，但是高漸飛從來就沒有去過那種場所！
　　可以說，這是高漸飛第壹次進賭場！但是……怎麽會有那種很奇怪的感覺呢？這是怎麽回事？
　　“漸飛，跟我來。”陳耀輝微笑著，把內心疑惑不解的高漸飛，領到了壹個長十幾米的吧臺前面。
　　在吧臺後，有幾十個年輕貌美的服務員，正在替客人兌換著籌碼。
　　“耀輝哥。”壹個風姿卓越，看起來30出頭，目光中透射出很精明，很幹練光芒的少婦，從櫃臺裏繞了出來，走到陳耀輝和高漸飛面前。
　　高漸飛掃了她壹眼，不得不說，她是壹個尤物。
　　她皮膚保養得很好，胸部非常大，似乎要裂衣而出，腰身卻很細窄，穿辦公室白領壹般的黑色職業套裙，脖子上掛著明晃晃的鉆石項鏈。她的五官並不是非常美麗的那種，但卻是足以令絕大多數男人，對她直接產生原始欲望那種！
　　煙視媚行！
　　“耀輝哥。”少婦走過來，很主動的將豐滿性感的身體，貼在陳耀輝身體上，輕輕的攬住陳耀輝的腰。這動作雖然肉麻，但是看起來卻很自然，就好像，她這樣做的話，便如同和人打打招呼，問問好那麽自然。“怎麽，今晚有空到場子裏查看？”
　　說話間，少婦目光又掃了掃高漸飛，露出壹絲疑惑不解之色。
　　說實話，少婦在這賭場中，工作的時間也不短了，什麽人她沒見過？但是她卻從來沒有見過，類似於高漸飛這種穿著和氣質的年輕人，進入這個賭場！
　　再說了，高漸飛是陳耀輝親自領過來的，當高漸飛和陳耀輝兩人出現在賭場的時候，少婦就已經在觀察兩人了。她得出壹個結論……陳耀輝竟然對身邊這個看起來像足了鄉巴佬的家夥，保持了很大程度的尊重和……壹些掩飾不住的奉承！討好！
　　少婦真的想不通！
　　另外，當少婦來到高漸飛面前，她又感覺，高漸飛有那麽壹點面熟，但是具體在什麽地方見過，卻始終想不起來！說起來，少婦的記憶力是很強的，有過壹面之緣的人，她壹般都不會忘記，但是這高漸飛，明明面熟，她絞盡腦汁，卻沒有回憶起半點線索！
　　“耀輝哥，這位是？”少婦蹙眉詢問道。
　　“高漸飛，高先生，我很重要的壹個朋友！”陳耀輝強調道，“是很重要的朋友！莎莉，妳壹定要好好招呼高先生，懂了麽？”
　　少婦莎莉，倒是很少看到陳耀輝在她面前如此的嚴肅，當即，她也不敢怠慢，直接向高漸飛伸出右手，“高先生，您好，這是這間賭場的經理，您可以叫我莎莉。”
　　“幸會。”高漸飛和她握了壹下手。她的手很豐腴，很飽滿，給人壹種很舒服的感覺。
　　“高先生，要不，我帶您四處看看？”莎莉知情識趣的說道。而且，她有種直覺，眼前這個年輕人，似乎是第壹次來賭場。因為，他眼睛裏，充滿了那麽多的好奇和新鮮感，完全就是菜鳥的眼神。所以，莎莉很討好的表示，願意親自陪高漸飛在賭場裏逛逛。
　　“嗯，漸飛，妳可以試試手氣，要籌碼的話，讓莎莉給妳。”陳耀輝笑了壹下，“不過，漸飛，妳最多只能領200萬以下的籌碼，200萬以上，就不是我的權利能夠辦到的了。”
　　200萬！？
　　高漸飛嚇了壹跳！
　　陳耀輝的意思就是……我有權利給妳200萬以下的籌碼，妳隨便玩！
　　而高漸飛的吃驚表情，落在莎莉眼中，她表面上雖然沒說什麽，內心卻又加深了疑團……“這小子真的不像是什麽有來頭的人啊！完全就是個土包子！耀輝哥和他到底是什麽關系？”
　　高漸飛搖了搖頭，“算了，我還是不玩了，因為，我根本就沒有賭過！我要是去賭的話，絕對是輸。”
　　“沒有關系的，高先生，其實，任何壹張賭臺的玩法，都是很簡單的，譬如百家樂，梭哈，21點，骰子，俄羅斯輪盤賭，炸金花……這些都是很簡單的，壹看就會了。”雖然感覺高漸飛很土，但是他畢竟是陳耀輝所謂的“很重要的朋友”，所以，莎莉臉上盈滿笑容，要多殷勤有多殷勤。
　　說實話，高漸飛心頭，是很想去玩玩的！這壹方面是好奇，還有壹方面，就是高漸飛解釋不清楚的原因了……潛意識裏，就是想去玩玩！沒有理由，就好像壹種本能！
　　“我難道是個天生的賭徒？不會吧？”高漸飛心想，“算了，賭博這種東西，能夠不沾，最好不要沾，要不然，我這輩子可就陷進去了！”
　　賭博和吸毒壹樣，都是無底洞，壹旦泥足深陷，就無法自拔的無底洞！
　　“算了，我暫時就不玩了，”高漸飛抱歉的笑了壹笑，隨後轉移話題道，“耀輝，這賭場，應該是整棟帝王大廈，最恐怖的賺錢機器了吧？”
　　陳耀輝笑道，“漸飛，妳說的沒錯。妳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麽行業是最賺錢的麽？”
　　高漸飛聳了聳肩膀，示意陳耀輝繼續說。
　　陳耀輝拍著高漸飛的肩膀道，“漸飛，妳記住壹條鐵理，賭博，能夠讓人壹夜暴富，也能夠讓富翁瞬間淪為乞丐……賭博，是世界上最富有激情，最刺激，也是金錢流動最大的壹種行業！而賭博又衍生出另外壹些同樣吸金狂猛的行業，譬如，高利貸；賭桌上洗黑錢；同時它也是權錢交易的壹種方式。總的來說，如果妳擁有壹個稍微具有壹點規模的賭場，那麽，妳很快就會成為這座城市中，最有錢的壹批人。”
　　高漸飛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脫口道，“耀輝，妳管理的這家賭場，看起來規模相當大，那麽，這賭場每個月創造的利潤，那簡直……那簡直是無法估算的！”
　　高漸飛忍不住拿民營企業家飛龍的產業，和這家賭場比了壹下，得出壹個結論……飛龍的財富資金，恐怕還無法同這家賭場相提並論！當然了，飛龍賺錢，是替自己賺錢，而這賭場賺錢，是替整個社團賺。
　　這麽大壹個賭場，並不是壹個人能夠罩得住的，這不現實。
　　這個時候，陳耀輝卻嘆了口氣，苦笑了壹下，“漸飛，雖然賭場表面上看起來是日進鬥金，非常風光顯赫，但是同樣，從事這個行業，風險是非常大的！壹不小心，就會滿盤皆輸！”
　　“風險？”高漸飛壹楞，“我不是聽人說過，十賭九輸，賭徒再怎麽厲害，也是厲害不過開賭場的。這……又有什麽風險？”
　　在高漸飛認知中，賭博應該是最沒有風險的壹種生意，只要開賭場的人黑白兩道關系夠硬，那幾乎是穩賺不賠的！
　　陳耀輝笑了壹笑，“小高，妳不是我們這個圈子裏的人，很多事情，妳不是很清楚，那我告訴妳……任何壹家賭場，都是和當地的地下勢力，密不可分的！換句話說，這個世界的任何壹家賭場，無論規模大小，都是地下勢力在操控！賭場和地下勢力，是息息相關的。我所說的風險，就在於，同行業之間的競爭。要開賭場，就必須圈養壹些賭博方面的專業高手，每壹個賭場，都會有數量不等，級別不等的這種賭博高手。賭博高手，是賭場的靈魂人物！譬如，在某些時候，賭場和賭場之間，是存在競爭和侵略的！而這種競爭和侵略，主要就是靠兩個賭場圈養的賭博高手，互相對賭，這種賭博往往都是非常可怕的，註額是非常恐怖的！”
　　“賭博高手？”高漸飛似乎有點明白了，“也就是說，妳這家賭場中，養了壹批精通賭博的專業高手？”
　　“漸飛，這是必須的！”陳耀輝點了點頭，“賭博高手，他們有壹個自己的圈子，制定了壹系列的行規，以及專業評定賭術的方法，他們並不完全屬於地下勢力，但是，他們借助地下勢力這個平臺，任意發揮自己的賭術，贏得壹生榮華富貴；而地下勢力，則利用這些賭博高手的技術，保住自己的賭場，甚至於吞並其他賭場！有的時候，壹個賭博高手，可以替壹股地下勢力，贏得數不清的財富！就拿我們G省來說，曾經就出過壹個巨星級的賭博高手！他服務於正邦，十幾年前，他賭遍天下無敵手，替正邦掃除了G省所有競爭對手！當時，他最輝煌的時候，甚至於，還擊敗了拉斯維加斯那邊的賭博高手，讓正邦的生意，做到了美國。呵呵，漸飛，他是壹個傳奇式的人物，那段時期，賭術界，數不清的前輩高手，亦或者後起之秀，向他挑戰，但是沒有壹個人，能夠撼動他的地位。他就是……賭神高進！”
　　“高進？”高漸飛只覺得驚心動魄！
　　他心中翻騰起伏……“我老爸，就……就叫高進！他在殘廢之前，壹直在G省混跡，他認識唐豹，他讓我到G省發展，並且，讓唐豹照顧我！唐豹是誰？目前正邦的扛把子！而根據陳耀輝所說，賭神高進，是正邦的人……難道說……這中間，有什麽……有什麽聯系？”
　　而這個時候，少婦莎莉也是忽然看向高漸飛，眼中，閃過思索的光芒，心中道，“怪不得，我覺得這鄉巴佬很面熟……真像，他和高進年輕的時候，真的非常像！”
　　“漸飛，妳怎麽了？”陳耀輝也是發現，高漸飛的神色，有點不對勁，他立即詢問道。當他的目光，看向高漸飛側臉的時候，他也是瞬間壹呆……這，感覺有點像啊！
　　高漸飛強行穩定住自己波瀾起伏的情緒，笑了壹下，“沒什麽，我只是舉得非常震撼，想不到，在賭術界，也存在著這種傳奇式的人物，就跟電影小說差不多。”
　　少婦莎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高先生，看樣子，妳似乎對高進很感興趣？”
　　高漸飛不置可否。
　　“那，高先生，請跟我來。”說完，莎莉直接搖晃著肥碩的美臀，朝吧臺內走去。
　　高漸飛不由自主的跟了壹步，陳耀輝走過來，摟住高漸飛肩膀，“走吧，過去看看高進的資料。”
　　幾人走到吧臺裏。
　　吧臺中，有幾個工作人員，正在用著電腦。莎莉對其中壹個說道，“把當年賭神高進的資料，調出來。”
　　那工作人員，很快的輸入了壹個網址。網頁打開後，他又輸入了“高進”兩個字，很快，就有壹個資料頁面顯示出來……
　　“高進
　　頭銜：賭神
　　性別：男
　　手速：101
　　眼速：103
　　聽力：105
　　記憶力：112
　　綜合評定：105.25
　　戰績（有記載，有公證人的比賽）：967場，966勝，1敗。”
　　這資料下面，有壹張彩色照片，上面是壹個穿著黑色西服，打著領結，異常英俊，眼神中充滿了自信的男人，正昂首闊步的走入壹家賭場，他的左手手腕上，戴著壹塊金表，他正在用右手，下意識的撫摸著這塊表。
　　高漸飛完全震驚了！
　　照片裏的男人，和自己，在樣貌上，至少有三，四分像！
　　更重要的是，以前在家的時候，高漸飛看過老爸年輕時候的少數幾張照片……雖然說，照片上，老爸顯示不出什麽自信和特別的氣質，但是五官模樣，絕對是和這個網頁上面，“賭神高進”的樣貌，壹模壹樣！
　　這個時候，那負責這臺電腦的工作人員，莎莉，陳耀輝三人，同時轉頭看向高漸飛，異口同聲驚嘆道……“真，真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