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睡不著啊？」媽媽輕聲地問妳，妳還是嚇了壹跳，低頭看著媽媽，笑了笑說：「嗯，媽媽，妳怎麽也沒睡呢？」媽媽摸了摸妳的臉，心裏想著怎麽解開妳的心結「妳在旁邊翻來覆去的，媽媽怎麽睡得著呢？唉，媽媽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其實這樣，媽媽已經覺得很不好了……」妳靜靜地看著媽媽，媽媽感覺到妳心裏也在掙紮，壹邊是對肉欲的迷戀，壹邊是罪惡的自責，可真的，媽媽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導妳。聽著妳長嘆壹聲，媽媽的心就象被針刺過壹樣，不幫妳排解性需求，妳生理上過不去，幫妳排解性需求，妳心理又很痛苦。媽媽也兩難啊。

　　過了壹會兒，媽媽看妳沈寂下來就抱著妳問，「妳在想什麽？」妳沒有出聲，卻拉住了媽媽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就這樣抱著媽媽睡著。可媽媽又是壹夜沒睡好。

　　第二天清晨從迷迷糊糊中驚醒卻發現妳又把媽媽扣子解開了摸著媽媽的乳房。

　　媽媽立刻側過身子緊緊地抱住妳，不想讓妳繼續動作。這才射完幾個小時啊，又想要了，傷身體啊。但妳壹只手抓住媽媽的乳房，另壹只手扶在媽媽的腰間，在媽媽的奶頭狠狠地親了壹口後，開始伸直自己的身體，側著讓自己的雞雞和媽媽的胯部緊密結合在壹起。

　　這樣不行啊，兒子，我真想推開妳，可看著妳渴望的表情，又怕拒絕妳給妳帶來心理的傷害，誰叫妳從小就是個敏感的小孩呢。媽媽的心壹下子又軟了，只好再次抱緊妳，妳的手自然而然地順著媽媽的褲腰摸了進去，摸到了媽媽的屁股上，並緊緊地抓捏著媽媽的屁股，配合著前面雞雞的沖撞，開始越來越大力地抓捏、沖撞……其實那時候媽媽壹點欲望都沒有，只是迫不得已想盡快滿足妳的欲望只好把手伸進了妳的褲子，抓住了妳的雞雞，妳的雞雞開始在媽媽的手心裏摩擦，妳又想爬到媽媽身上去，媽媽只好慢慢地轉動著身體，從側臥的姿勢換成仰臥，妳也順勢趴到了媽媽身上。

　　同時，妳的手從媽媽的屁股上滑開，摸到了側面，又那麽自然而然地換到了正面，妳的指尖觸到了媽媽的陰毛！手繼續向下，順利地摸進了媽媽的陰毛叢中，甚至還碰到媽媽最敏感的地方，媽媽壹下子就濕了，感覺下面的水湧了出來，多年了，這裏壹直沒人探索，今天卻被妳觸到了。妳的手繼續在叢林裏探索著，仿佛壹個探險者在叢林中泥濘的花徑裏跋涉……在桃源門口，在懸崖頂端，媽媽的快感不不停的攀升，媽媽無意識地擼著妳的雞雞，也在眩暈中品味著高潮的來臨。

　　壹切都隨著那壹陣噴發而嘎然而止，而媽媽也在妳噴發的瞬間得到了久違的高潮。自從妳爸走後，這是媽媽第壹次通過男人得到的高潮，雖然妳是我兒子，可高潮的瞬間還是讓媽媽戰栗激動。

　　當壹切慢慢地平息，媽媽想把妳手從下面拿出來。但妳堅持著不肯後退，又過了會，媽媽才慢慢地把妳的手拉了出來，輕輕地推了推妳，妳從媽媽身上翻滾下來，媽媽坐起身，看著混合著妳的精液和媽媽的淫液的褲子，搖搖頭，心中五味雜陳，輕聲說道：「妳又弄到媽媽身上了……」，就起身出去了衛生間。

　　看著鏡中的自己，媽媽心裏好亂，高潮的余韻讓媽媽的臉上還殘留著紅暈。

　　可這罪惡的高潮不是別人卻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帶來的，媽媽開始只是想幫幫妳而已，可現在媽媽自己卻陷了進去。真得不能再這樣了，神啊，給媽媽壹點明示吧。

　　想回到床上，可真得不知道怎麽面對妳，我最親愛的兒子，只好坐在兒子床上，頭腦壹片空白，眼角的淚壹下子就滑了下來，我的命怎麽這麽苦。

　　妳出來了，看見媽媽的樣子估計有點害怕了「媽媽？！」妳抓住媽媽的雙肩說，「妳打我，妳罵我吧，妳……妳別哭呀……」妳在媽媽面前蹲下身子，急切地看著媽媽。眼角也泛起了淚花。

　　媽媽能說什麽，這壹切都是媽媽的錯啊，如果當初媽媽再堅決壹點，後來的事情應該可以避免的啊，可媽媽真得不忍心看見妳痛苦，哪怕壹絲壹毫。「沒事的，寶寶，媽媽沒有怪妳，是媽媽自己不好……」我擦了下妳眼角的淚。

　　「不，是我不對，我……我……」妳有些凝噎的說。

　　「以後不這樣了，好嗎？」真的，媽媽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不……」妳小聲但堅決的說「不……媽媽……我……」「真的不能再這樣了……寶寶……媽媽受不了了，媽媽覺得自己好……好……不對的，真的，就這壹次，以後再也不要這樣了……好嗎？」看著妳執拗的樣子，媽媽心裏壹陣心疼。

　　妳沈默地堅持著沒有回答我。

　　過了好壹會兒，妳站了起來，輕聲地問我「媽媽，妳要吃什麽早餐？我去買……」我知道妳在轉移話題，可這件事情真的要說個清楚了，只好讓妳先去梳洗，等下再談。

　　等妳收拾完進來，卻又恢復平時調皮的語氣，逗著媽媽開心地說：「媽媽年輕時壹定很漂亮……」「妳是說現在老了，不好看了？」「當然不是，現在更漂亮啦……」媽媽知道妳還是想轉移話題，就轉過身，把妳推向床邊「哼，少給妳媽灌黃湯，妳坐好，媽媽好好和妳說話……」「寶寶，媽媽想好了，以後，妳睡裏屋，我睡外屋，不許再和媽媽睡了，這樣真的是不對的……妳要用心學習……要考上名牌大學，給媽媽爭口氣……別分心，以後都會有的……我們不能這樣下去了……」妳又用沈默來抵抗，「妳說呢？」媽媽繼續問妳。

　　「我們……」妳想了想，問道：「我們這樣算亂倫嗎？」這下真的把媽媽問楞住了，還沒想好怎麽回答妳。妳就繼續說道：「媽媽，您剛才說的都不錯，我是應該好好學習，爭取考上大學。其實，我比妳還想考上好的大學，這不光是個面子問題，我覺得妳在這些問題上似乎都優先考慮的是面子，對我而言，所謂十年寒窗苦，金榜題名時的意思不是金榜題名了多麽榮耀，而是金榜題名是對我十年寒窗最好的肯定，但這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考上好的大學意味著我以後的生活水平就會比別人好點，那怕就好壹點點，我好的這壹點點，在我看來，就可以讓您過得比我同學的媽媽好壹點，就好那壹點點……」聽著妳這段話，媽媽有些被妳繞糊塗了，沒想明白妳剛說的那段話和前面的亂倫問題又什麽聯系。

　　妳接著問道：「對嗎？媽媽？」媽媽還沒想明白只好順著妳的話說，「對呀，所以媽媽願意讓出有空調的房間給妳，好讓妳安心讀書呀……」妳搖搖頭，「空調是好，但不是最重要的，媽媽。如果沒有媽媽，讓我壹個人住五星級賓館的總統房，天天去吃山珍海味，我也沒心思讀書的，更別提什麽大學了，妳知道嗎？能和媽媽在壹起，和媽媽幸福地生活在壹起才是我的目標和追求。妳說我們再下去是亂倫，會給人拉去遊街，給人用石頭砸死，我不知道現在社會會不會和以前壹樣，但我們現在算亂倫嗎？我想應該不算吧？到底怎麽樣才是真正地亂倫呢？我和媽媽怎麽樣才可以又快樂又不亂倫呢？」「妳？妳怎麽想得這麽多？」兒子妳越說我越糊塗。總覺得沒想明白「不是我想得多，我想得很簡單的，我只是想和媽媽快樂、幸福地生活，象這半個多月來，我覺得十分的幸福、快樂，特別是和媽媽在壹起的時候，真的，媽媽……」說著話，妳站起身走到媽媽身邊，輕輕地抱住了媽媽。「其實，抱著媽媽的感覺還不是最好的……」「是嗎？那就不要抱了……」聽著這話媽媽心裏又有點失落，真不知道妳當時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