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經歷壹(同大壹小學妹) by superficial
2018-8-10 06:01
我不太喜歡錄像,但喜歡把它們寫成文字,我保證每件事的真實。
經歷二:;經歷三:;經歷四: ;經歷五:。
我有很多愛好是秘而不宣的,古琴算是其中之壹。如果妳說“彈”那就太業余了,準確的說,叫做“撫”。撫琴向來不是技術,而是雅致,好壞與否不論,但知音難覓,因此向來也只撫來自己聽。研壹那年,院裏要求每個專業在元旦出壹個節目,群裏爭執不下,大概誰也不想費那力氣。於是我說,我來吧。大概誰都沒想到我有這才能,然而,這只是個開頭。
研究生不參學術之外的活動,在我們學校似乎是定理。也許研究生們也並無特長,就像音樂學院的除了唱歌,體育學院的除了打球,也別無長處。直到他們找到我,說能否在學生會內部的晚會上表演。我向來不會拒絕別人,更何況是方面的請求,沒別的選擇,便只能說好。他說,我們會找專人負責。我說,沒事。
我被拉到了學生會籌備晚會的群裏,最活躍的當然是新生。在我看來他們可愛得可笑,把自己忙碌得團團轉,可後來又什麽都得不到。學生會不就是這麽壹個官僚的地方麽?同小孩子壹樣,嘰嘰喳喳,於是群消息便總是閃啊閃的。我知道代溝這詞,但無聊時也會聊兩句,看他們胡鬧。
轉眼到了要彩排的時候了,雖然給了我特許,可以不去,但行駛特權終究不好,況且如果出了問題,大概百口莫辯,同時又對不住他人。於是背上琴,便往禮堂走。門口是值班的小新生,那女孩可愛極了,小小的個子,黑色呢子的外衣,粉紅色的圍脖。我剛準備開口自報,她卻壹把拽住我說“學長,我是妳節目的負責人”。我呆了壹下,指指我身後背的琴,她看著我,用兩手抓住我的胳膊,用力點了點頭。我笑笑,說那走吧。往後臺走是有距離的,她的話和笑卻填補了所有的長度,她說她加了我qq可我設置拒絕添加任何人為好友(兩年前確實可以這麽設置),她說她以為我彩排不會來那樣自己就輕松了,她說她是金牛座那她聽琴是不是對牛彈琴,她說……我笑而不語,或者禮貌性的點頭嗯壹聲。我覺得女孩真腦殘。
彩排究竟是很快過去了的,迫於無奈,我也只好加了她qq,因為公務。她總愛喊我大師,我說那妳算得半個書童了。她的粘人超乎我的想象,我的渣便在這,送到嘴邊的肉不吃,卻蠻可惜,中國人大概就是如此,愛占便宜。
我說老校區有個演出,妳這個小書童願意去麽。她說好呀,我還沒去過呢,要去參觀參觀。我說真沒出息,別讓人把我當成旅遊的。演出依舊順利,晚上兩個人決定走回去。那是段不近的距離。我背著琴,她則在我前面踢著步子。我說我累了,她說小女生都不累,妳個大男人累什麽。我指了指後面的琴。她說那我背妳。我笑笑。她卻定那不動,弓著腿,馬步,說快上來。我便環過她脖子,貼了上去。晚風吹過,我說妳洗發水好香。
路邊的城市公園只有早晨才有人。於是便將小臂緊緊貼在她胸上,那大概是少女未發育成熟的胸。我的鼻孔湊在她耳朵上,呼著熱氣,舌尖輕輕舔著她的耳廓。我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面,我也許是個老手。我聽到她呼氣聲越來越重,我看到她臉色潮紅。我說燕子怎麽了,身體不舒服麽?她沒做答。我左臂仍舊貼在她胸上,右手則順著衣服向下,伸進褲內。用中指同那邊縫契合。站立的姿勢同牛仔褲不允許我深入,我只能用中指指腹摩擦,我感受到了她的濕潤,從那條縫裏壹點點滲出。我輕聲說,小騷狗。她以嗯相對。我抽出手來,雙手握著她的肩,將她轉過來,而後將她壓下。她由蹲轉跪,我高高的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我壹個嘴角笑著,本想從褲門掏出我的欲望,卻發現早已硬的不行,只得打開扣子,將它釋放出來,再扣上扣子。我用右手勾住她的下巴,以沒商量的口吻說,舔它,騷狗。也許17cm的棒子對於這個96年的少女有些吃驚,再或者我這行為本身就足以驚住這小女生,她楞了壹下神,夜,安靜,我聽到她吞咽唾液的聲音。而後雙手握住我那跟邪欲,張嘴,吞了進去,將她的嘴完全撐開。秋天的氣溫畢竟是涼的,當她合上嘴的瞬間,壹股溫暖包裹住那欲望的本體。我感受到那平時愛笑的酒窩內裏的肉,輕觸我的我。果真我判斷的沒錯,她不是什麽單純的孩子。我這麽想著,突然猛壹緊肌肉,她開始運動。緩而柔,我的柱身能感受到她嘴唇的力度與形狀,在龜頭與柱身交接的地方,她頭旋轉了壹下,而後繼續吸著,直到拔出,在安靜的夜裏發出“啵”的壹聲。我摸著她的頭發,未曾想到白天這麽個小蘿莉,晚上卻有這麽邪魅的力量。沒等我繼續想,便又壹次張大口將我的雞巴由根部全部吞下,緩緩地向頭部移動,這次並沒有拔出,而是在溝處做了次旋轉,又迅速回到底部。我聽到唾液在喉嚨裏吞咽的聲音。騷狗乖,我說。她擡眼看著我,學長好大。哦?什麽好大。我故意這麽問。她說,那好大。我說,那是哪?她嗯著不好意思回答。我暗聲壹笑。
借著遠處的街燈看了下表,10點多了,宿舍是11點關門,我是本地人,不回去尚可,她是新生,晚上不回去,宿舍怕要傳出什麽。我說騷狗快點。這時遠遠又看到人影,我壹緊張,射了。然而這幼小身體又做出了壹個令我吃驚的舉動,吞了。她起身用手背擦著下巴,對我笑,我摸了下她的頭,指指背後的琴,說走吧。我們繞道而行,卻聽到不遠處的人影,壹陣呻吟,她低頭走得更快了。這是我第壹次在室外射。
學生會的表演在幾天後進行,她像小孩子似的依舊粘著我,我私下叫她小狗,她汪得壹聲,把我手拿起來,輕輕咬著我手指。我說那天妳水真多,我可沒洗手,有沒有妳的味道?她則從牙縫中間伸出舌頭舔了舔,說妳騙人,回去沒少自己解決吧吧,分明是妳的味道。我笑著摸她的頭,說妳懂的真多。她嘟嘴看著我表示不滿。演出順利,但誰又能知道,這麽壹個莊重的演奏者,竟是這麽骯臟的人。
她把晚會用的氫氣球偷偷綁在我的帽子上,任別人異樣看著我,她卻在嗤嗤笑,壹陣風吹來,我才發現這秘密。十歲,我想,大概算個小女兒吧。
我跟寢室說我去旅遊了。她這麽說。無疑是將了我壹軍。雖然我將她列入計劃,但我從沒想到她這麽主動,這讓我始料不及,這女孩的心機讓我覺得可怕,於是只得去酒店開房。由於還沒吃飯,在路上買了點吃的,和酒。
水是溫的,灑在身上,我本來煙酒不沾,所以不勝酒力也在意料之中。任溫水從我頭頂淋下,我在家也如此,不同的是,身下跪著壹個96年的女孩,嘖嘖有聲的吞著我的雞巴。我將手靠在毛巾的支架上,昂頭迎著水,閉上眼,享受這壹刻。我覺得我不會抽煙的確有些可惜,否則,點壹支煙,也許更頹廢。我將她拉起來,濕漉漉的長發,將她拉在懷中,用下巴頂著她頭頂。我知道我本該吻,可我確實不想同我的生殖器間接接吻,渣,便在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