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妻說：「我知道。但是我想告訴妳我的想法，我希望妳進步，但不希望妳做得更高。我最希望我做到更高，妳比我差壹點。知道為什麽嗎？」妻向我靠過身子。

　　妻說：「我想要壹個安穩的家，需要壹個安穩的丈夫。」送走妻後，我給我媽打了電話，我媽告訴我她就這兩天有自己的閑空，想晚上叫上我嶽母壹塊坐坐。

　　我給嶽母打電話，告訴她小莉上車了，今天晚上還是先來我家吧，隨便我告訴她我媽也來。嶽母在電話那邊猶豫了壹會，她告訴我，她想壹想再給我電話。

　　我看時間還早就去了工作的地方。剛好在走廊遇到主任。

　　主任說：「怎麽妳壹個人來了？」

　　我說：「小莉回去了。」

　　主任說：「那妳該休的假還是休完再上班。」

　　她擺手讓我跟她走。她打開辦公室的門。

　　主任說：「進去等我壹下。」

　　主任回來時我看到她隨手鎖上了門鎖。

　　我和主任閑聊了幾句，她站到我身邊，上身傾到我的胸前，我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壹股芳香。讓我忍不住把她抱到了懷裏。

　　主任說：「這幾天是不是夜夜銷魂啊？」

　　我說：「是。」

　　主任說：「到底是年輕啊，精力旺盛。知道嗎，阿姨和妳有了第壹次就忘不了妳了。」我說：「我也是有了第壹次就忘不了阿姨。」

　　主任說：「想第二次嗎？」

　　我說：「我想有很多次。

　　主任開始寬衣解帶。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嶽母。我接聽手機。

　　我說：「餵，妳說。」

　　嶽母說：「我想了想今晚我就不去了。我今天很忙，手頭有很多卷子沒有批完，我想今晚做完，明天妳要來，媽還想多陪妳。再說兩個女人和妳做那樣的事情媽想來想去，還是難為情，不去了。妳告訴我，今晚妳媽壹定會去陪妳嗎？妳不會到我這來吧？妳要說實話。」我說：「是，我不去！」

　　嶽母說：「行，有妳媽陪妳我也放心。告訴妳媽，以後我壹定會和她壹起陪妳的。好了，我不說了，還有事。」我掛了手機，主任也脫光了衣服，真是個可愛的小女人。我扔掉手機，摸著主任的後背和臀部，主任動手拔我的衣服。

　　主任說：「哪個女人的電話？」

　　我說：「是我嶽母問小莉的事。

　　主任說：「今天妳看到我全身了，怎麽樣？」

　　我說：「阿姨妳真是玲瓏剔透可愛的小女人。」我抱起主任，把她扔到沙發上。我們有了第二次性行為。

　　天下雨了黑的快。我媽知道嶽母不能來，她也不來了。她說這兩天沒去健身，今晚要去健身。

　　我忍不住還是到了嶽母的樓下。我擡頭看去，只有臥室的燈亮著。我想現在的嶽母很可能在床上看書，或者是在批卷子，如果我悄悄進去壹定能讓她驚喜。她壹定會壹頭紮到我的懷裏。

　　我悄悄打開門鎖，門廳和走廊都很黑，臥室的門是開著的，有光透出。我輕輕進門，脫鞋。

　　這時臥室傳出嶽母的聲音。

　　嶽母說：「我當了許多年班主任，學生中班長也不下二三十個，我們經常要研究班裏的工作，但是，像妳這樣把工作研究到老師床上的還是第壹個。我們是研究工作啊還是研究人體啊？」我楞了，她在跟誰說話？

　　這時有壹個男孩的聲音，還帶著哼哼的叫聲。

　　男孩說：「洪老師，就這樣，妳舔我這裏最舒服了。」我明白了，有個男的在這裏。我是乘興而來，這時壹股火直沖腦門。我想沖進去，但這時仿佛有只手把我拉住了。」我突然想起在我和嶽母的性關系跟我媽說過。我媽曾經對我說，如果妳認為她不錯，想要這個女人，妳就不要打聽她的隱私，即便妳知道也要裝作不知道，否則女人會認為妳危險她就不是妳的了。

　　我想想我媽說得真對，我控制著的喘勻了氣，悄悄來到走廊，從門內的大鏡子裏我看到赤裸的嶽母正趴在壹個男孩兩腿間。嶽母手握著男孩的雞巴，臉貼在男孩的陰囊下。

　　嶽母說：「老師知道舔這裏妳都最舒服。」

　　男孩說：「洪老師，妳比我媽懂的多，她和我的那些女朋友從來不舔我那裏，妳都能把舌頭伸進去。」嶽母說：「和別的女人比老師是最好的女人，是嗎？」男孩說：「是。」

　　男孩用腿夾住嶽母的頭，嶽母屁股翹了起來。那個鏡子能看清嶽母屁股之間黑毛遮掩的肉屄。

　　嶽母扒開他的腿。

　　嶽母說：「妳夾得我都喘不過氣了。」

　　嶽母起身坐到男孩的臉上，男孩扶著嶽母的屁股。

　　嶽母說：「跟老師親嘴。」

　　嶽母揉搓自己的乳房對著鏡子看男孩親吻她的肉屄。

　　不壹會，男孩推開嶽母屁股，差點把嶽母推倒床下。

　　男孩說：「洪老師，妳紮死我了，水還淌了我壹嘴。」嶽母趕緊趴到男孩身上，用乳房揉男孩的胸脯。

　　嶽母說：「對不起啊，我的小男人，老師毛多，嘴也饞。」男孩說：「妳這個女人還不錯，我再給妳刮壹次毛吧？」嶽母說：「那可不行，上次被妳刮了，我後悔好久，毛發都是父母給的哪能隨便刮。」男孩說：「洪老師妳上次的陰毛，我還留著。」嶽母說：「留著吧，做個紀念，我的好學生都該留著，將來不管到了哪裏，看到陰毛就能想起我這個女老師。」男孩玩著嶽母的乳房。

　　嶽母說：「這壹下午時間真快，快七點了，妳早點回家吧，省得妳媽著急。」男孩說：「今天下午真好，不用上課，妳給我買衣服又帶我吃飯。老師，妳是最好最漂亮的女人。

　　嶽母說：「老師給妳買衣服，妳就把老師的衣服扒光了。老師帶妳吃飯妳又有勁了，這壹陣子幹我了三把了。吃春藥了，這麽有勁？」男孩說：「洪老師，我聽說妳要結婚。」

　　嶽母說：「我不能現在結婚，我要帶完妳們班，主要是為妳，結婚了我們就沒有現在這麽方便了。不過，即便我結婚了，老師還是妳的女人。只要妳想要我，老師就給妳。」男孩跪在床上，他用雞巴抽打嶽母的臉。

　　男孩說：「洪老師，我們同學都說妳講的課最好！」嶽母說：「我講課當然好，因為沒有別的男人能集中精力。妳用生殖器打老師的臉，是獎賞我？」嶽母躺在床上分開兩腿。

　　嶽母說：「妳看，這就是女人，是老師的生殖器，又想插進來？」男孩說：「是！想從後面插妳的屁眼。」

　　嶽母說：「不行，上次被妳插了，我疼了好久，對人說是痔瘡還不敢去看醫生。那是老師身上唯壹被壹個男人弄過的洞，就是妳。老師不舒服。妳插老師的小屄吧。」男孩搬起嶽母的屁股，嶽母趴下身子。

　　嶽母說：「等等，今天這是最後壹把了，完事妳真得回家了，老師是個女人得註意臉面，不能流出閑言。再說，我女兒剛去外地，說不定我女婿晚上會來看我，我女兒囑咐他好幾次了。妳走以後我還要換床單，上面是我們的東西，不能讓人看見。」男孩說：「行，我最聽妳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