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戰車人妻 by 小醜的鐮刀
2018-7-18 12:29
四 夢境篇
時間已屆收工,在壹間十分尋常的辦公室裏,上演著壹出同樣尋常的戲碼。
壹名整個身子幾乎要被辦公桌淹沒的女子將壹份文件丟向桌面。
「這份企劃書是怎麽回事?花了壹整天的成果就是這種東西嗎?」「……真的是非常抱歉。」
我把腰身折到超過九十度,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臉從上司的眼中消失。這名個子嬌小,年紀也比我大上幾歲的女上司卻生著壹張會讓人誤以為是國中生的娃娃臉,連聲音聽起來也像是個小女孩。
但是她的態度卻和外表成反比,大概是為了在這樣的外表下營造威嚴才會那麽兇悍吧。
「重作壹份,今天沒弄完不準回去。」
「是……」
企劃書重制的工作進行了壹會後,壹只嬌小的手伸向我;纖細的指頭提著壹杯散發出具有提神作用的香氣還有熱氣的杯子。
「謝謝。」我接過咖啡,看見她那略帶愧疚的臉龐。
「剩下的部份我會壹起處理的,妳就放輕松點吧。」不知這只是博取人心的演技還是真心話,無論如何我都很難真心討厭這位上司;應該說身為男人基本不可能討厭她,再怎麽說我眼前的都是位有著和實際年齡完全不符的幼齒長相,而且還能在不到壹百五十公分的嬌小身軀裏塞入F罩杯巨乳的女主管。
總算是讓工作告壹段落的我和她在車站道別。若是以往的話,我肯定會和這位小只馬喝上壹杯,再順勢把她帶到賓館或自家好好運用壹下自己跨下那挺巨炮吧。但是此刻的我選擇立即回到家中。
「妳回來了。」畢竟有著壹位可愛的老婆正在等著我呢。
「啊啊,我回來了。」我把公事包隨意放在地上,立刻就給妻子壹個擁抱。
我壹邊聞著她頭發的氣味,猜想今晚的菜色是什麽。
「今天回來得比較晚呢,是不是又被上司罵了?」「真不愧是當過隊長的人,都被妳給說中了。」我的手順著她的秀發遊移而下,滑過圍裙的帶子,直接感受她背部的光滑。
「……這是怎麽回事?」摸著背骨其中壹節的我問道,聲音中帶點責備。我的指腹貼住的地方有著壹條觸感明顯不同於肌膚的物體橫亙於那。
「不是說好要穿裸體圍裙的嗎?」
「這…我覺得還是有點羞恥。」圍裙底下藏著壹件白色泳衣的她挪開視線,表情活像是個沒能滿足父母期望的小女孩。
「看著我。」我有些粗魯地將妻子的臉轉過來,「我今天被客戶刁難,拜此之賜連原本可以在壹天內完成的工作也不如預期。」「啊…」大概是罪惡感起作用了,只見她的表情變得僵硬,眼神中也充滿內疚之情。在我看來這既是妻子的優點也是缺點,這種少根筋的性格是她的特色,可另壹方面我說的也算是實話,畢竟這要求並非單純只為情趣,同時也是事業壓力上的撫慰。
我繼續把話說下去。
「所以在我回到家後,希望能看見妳穿著裸體圍裙迎接我的樣子……」我故作失望地垂下頭,誇張的程度正好和位於我下方的她對上視線。
「那個,對不起…我……」
就在這時,我作了壹個笑臉。
「雖然差了壹點,但是妳願意為我打扮成這個樣子,我還是很高興。」正如我所料,妻子在聽完這些任性妄言後,原本那不安神情變得十分堅定,微張的雙唇也重新緊閉。我很清楚那是她下定決心時的表情。
她壹甩秀發,俐落地以兩手分別解開後頸和左大腿根部上的繩結。泳衣遭到褪下,純白的樸素比基尼被塞入我的手中;可以感受到上面還殘留著些許余溫。
現在的絹代是真的只靠壹條圍裙遮掩自己的身體。
「到明天早上為止,我都會是這個樣子。」妻子的口氣之堅毅有如回到高中時代,指揮著隊友沖鋒陷陣的時期。
「能娶到妳真是我的福氣,絹代。」我再壹次抱緊她。
西住 美穗望著門扉。
經過數年歲月的洗禮,時光給她比高中時稍長的栗色發絲,渾圓的雙眼也被抽掉了幾分稚氣,取而代之的是這個年齡的女性獨有的成熟韻味。但是令這些改變顯得微不足道的,則是那壹身無法揮去的陰郁氣息。這絕非美穗天生的本質,即使在後來表現得內向乖巧,童年時期的美穗實際上是個相當開朗甚至可稱之為頑皮的小孩。若是看見過去的她,實在難以想像這位憂郁美女和那小孩竟是同壹人物。
為什麽到了現在仍無法釋懷呢?這名已臻成熟的女子自問。
在門的另壹端,有著她過去的男人和其妻子,兩人的喘息聲從那扇輕薄的和式拉門內側傳入美穗的耳中。如今那人已不再同過往那般陪伴於自己身邊,也將未來的人生交給現在的伴侶,要和其互相扶持,壹同邁入生命的下壹階段。
美穗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本來就沒人能夠接受,不只是自己而已,想必同樣的事若發生在任何人身上,也不會有人甘願面對這壹切吧。
於是西住家的次女作好覺悟,拉開眼前的紙門。
「啊…不行了……」絹代的雙腿顫動不止,從那對大腿上不斷有充滿腥味的體液被抖下。只能以雙手扶在流理臺邊,勉強支撐身體的她無力地垂下頸子,視線所及的腳邊盡是被染上白濁顏料的粉紅物體;說得更正確點,是在壹片乳白色的小池子中,有數個扭曲變形的粉色物正在載浮載沈。
西 絹代看見那些使用過的保險套,即使早知丈夫身為性超人的事實,每每實際體會時仍是幾乎被迫得知僅是知道和真正明白完全是不同回事的道理。男人的高潮次數能從地上的橡膠簡單算出,絹代的高潮卻已經沒有計算的余力。在過去的日子中,這份超絕性能力由數名女性共享,如今的絹代卻是以壹人之身獨占所有,也承受了全部的負擔;哪怕是在戰車道的強校中也以嚴格訓練著稱的知波單且身為其隊長,也沒辦法吃下這道性愛界的特大份美食。
「…已經七次了,今晚就到此為止吧。」
「可是我還沒滿足呢。」男子拿出新的保險套,準備再次替那依舊挺立的重炮包上壹層安全措施。
「饒了我吧……」
正當這名年輕妻子為丈夫那無窮無盡的性欲所苦時,壹道縫隙緩緩浮現於兩扇門中間,投射在門上的剪影如同救世主的身姿。但是在這身姿的主人現身前,壹道琴聲便先從那縫隙中溜了進來。隨著門縫的擴大,彈奏出此道美麗琴聲的樂師也如同救星般現身——至少當事人自認為如此。
「妳是…?」
「繼續高中的隊長!妳為什麽會在這裏?」
面對夫妻的質問,不請自來的訪客撥了壹下琴弦代替開場白。
「非也,我只是個隨風而至的吟遊詩人,絕不是什麽高中隊長。」說完這句只有後半段勉強算是真話的開場白後,米卡順勢將話題帶入意有所圖的方向。
「這位太太,看樣子妳為了丈夫吃了不少苦頭哪。」「就是說啊…不對!妳怎麽擅自進來別人的家?」回過神來的絹代趕緊轉身抱住先生,同時把兩人的私密部位壹並遮住;這份在高中時代培養出的判斷力如今卻在意想不到的場合發揮作用。她感受到腹部正被壹股堅硬的高溫抵著,同時男人也默默享受兩道柔軟的觸感。
琴聲再度響起。
「——不對喔,我剛說過是風兒領我來這的,而且這是乘著風進行的突擊啊。」「妳說突擊?」壹聽見突擊二字,西 絹代就如知波單的學生般起了反應。
但是再怎說都已脫離了學生時代,她很快就想起壹個社會人應有的常識。
「但、但是,妳這樣沒得到屋主的同意就進來,不僅不對也違反法律!」「法律…那是壹定要遵守的東西嗎?」
米卡開始和絹代談起壹些似是而非的事情,雖然在男人的耳中聽來,這名曾領導繼續高中的畢業生完全是壹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不過撇開這點不說,他的眼睛順從著男人的本能,很快就註意到此名擅闖民宅的女性外表。
男子的老婆有著壹頭流麗的黑色長發和小巧細致的五官,加上那總是充滿幹勁的生活方式,是個壹眼就能看出娶進門來絕對是個賢內助的和風美人。
然而眼前這位手持民族樂器的女子不僅生著壹張不輸絹代的臉蛋,舉手投足間更散發出壹股渾然天成的神秘氣質,令人忍不住想親手壹揭其層層面紗。除了這份對於催化外遇有極佳效果的神秘感外,身為巨乳控的男人更註意到當米卡夾起康特勒琴時,便會被凸顯出來的壹對碩果;單就目測的結果來看,那雄偉的程度更在自己的妻子之上。
但是比起這壹切更來得重要的則是米卡的聲音,聽上去十分清澈悅耳,仿佛沒有壹絲渾濁、壹粒雜質摻入其中。姑且不論內容,光是以這股嗓音說出來的話就令男子心醉神迷。
「……所以說,有時候把被突擊的責任交由他人分擔也是很重要的?」「正是如此,風兒正是為了替妳減輕這份重擔才領我到此處。」不知該說是被說服還是洗腦,無論如何絹代似乎都已經接受米卡的歪理。只見她已不再遮掩自己的胴體,就這麽在全裸狀態下如同訓練有素的士兵般立正站好,向自己的丈夫行起軍禮。那副模樣活像是什麽搞笑成漫裏才會出現的畫面。
「親愛的,今晚請妳盡情對我們兩人突擊吧!」琴聲壹轉,從輕快的樂曲變為慷慨激昂的進行曲。
我站在原地,壹雙比平時睜得稍微大了些的眼睛,直盯著眼前的妻子以及她身旁的米卡。
「……所以是要玩3P的意思?」
「是的。」絹代仍是挺直背脊,儼然壹副做好充分準備的模樣。至於米卡則是已經放下手中的樂器,開始脫起衣服來了。
花色簡單的長袖上衣從下擺開始掀起,當她那纖細的腰身和性感的肚臍已經毫無保留時,壹道誘人的色彩從衣服的邊緣露了出來;我忍不住定睛壹看,在那靛藍色的下緣上除了作為點綴的蕾絲外,正中央更有壹只蝴蝶停留在那。雖然這個叫米卡的女人打扮得頗為樸素,內衣卻比絹代華麗得多。
「可以幫我壹下嗎?」米卡的雙手高舉,和整顆頭壹起被包在上衣內,還差壹點就能壹窺廬山真面目的雙峰也停留在僅能看見下緣的程度。沒看見絹代正準備出手協助的她搖搖晃晃地向我走來,看似正要失去平衡時整個人轉了壹圈,就這樣用背部跌入我的懷中……真懷疑她是故意的。
懷疑歸懷疑,我仍是替米卡將那件上衣拉起,在阻礙被完全排除後,壹條深邃的縱谷就這麽出現在我的正下方。看著那條峽谷以及使其存在的兩座山峰,我完全確定她的正面裝甲厚度超越了絹代。
「哇……!」就連同為女性的妻子也忍不住為此驚嘆。
「謝謝。」米卡將纖細的雙手伸往沒有壹絲瑕疵的潔白背部,能輕易操弄琴弦的指頭壹下子就找到了胸罩的背扣並將其解開——本該是如此,現在的她卻像個天然屬性的女孩般遲遲無法抵達扣子的所在地。在這過程中,這具纖瘦卻又在該豐滿的地方毫不吝嗇的迷人肉體還不時碰觸我的身體;尤其是下半身壹帶。
「看來剛剛脫衣服的時候好像有點扭到肩膀了。」這位令人摸不清頭緒的女子回過頭向我拋了個媚眼,接著便將壹頭及背長發撥向頸子的兩邊,示意我替她把那對豐滿的果實解放出來。
但是在我碰到扣子時,近在眼前的美麗頸項便令我顧不得身旁妻子的眼光,就這麽以自己的雙唇吻上這修長的玉頸。
「呀啊…!」我看不見米卡此刻的表情,但是能聽見她那清脆的嗓音變得嬌羞起來,敏感的脖子也以微微顫抖回饋我的嘴唇。從出現在我和妻子面前開始,那副輕松有余的態度似乎漸漸瓦解,然而不知是出於自尊還是壹種挑逗的手法?
總之米卡沒有抵抗也並未逃走,只是輕輕將身子靠在我身上;可以感受到她的體溫正在上升。
「……」我偷偷瞄了絹代壹眼,她正定睛看著這裏,我不敢斷言妻子是否有了醋意,至少可以確定現在的她臉上有著我從未見過的神情。
無論如何,她都是壹樣的美麗。
在美穗的眼前,是壹對恩愛的夫妻。
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她都沒有介入這兩人的理由。何況無論是男方還是女方,都是西住 美穗在這世上最重要的人之壹。
女方在進門之初便察覺到自己的存在,專註於性交且被配偶遮住視線的男方則沒發現過去的女友,只是壹個勁地擺動下半身。
看著眼前這幅以夫妻而言再正常不過的景象,美穗向前踏出了步伐。
男人在米卡的後頸上留下數個紅色的印記,他以左手繞過對方的腹部並利用前臂撐起米卡的乳房,右手指尖則是俐落地解開維系住包裹懷中這具迷人肉體的色彩必要的金屬鉤扣;對他來說,用單手解開女人的胸罩就和吃飯喝水壹樣容易。
因為左手的支撐,內衣即使被解開也沒有落下,不過隨著肩帶向兩旁滑落,罩杯與乳房之間的空隙也往前增長,讓站在後方的男子能微微瞥見那對用來哺育後代,同時也是絕佳性感帶的蒂頭;蒂頭的大小偏向微型,顏色則是因為陰影而難以看清。正當絹代的丈夫想仔細確認乳頭的顏色時,米卡的手搭上了他的下體。
「呵呵,謝謝妳。」繼續高中隊長在背對男人
的狀況下輕輕摸著對方的頭,
就像是在稱贊壹個小孩壹樣;只要撫摸的對象不是龜頭的話。
即使是操弄樂器也易如反掌的靈巧手指撥弄起讓陰莖得以仰望蒼天的肉弦。
從指尖傳出的力道並不足以撼動這根質量過人的肉柱,米卡僅是利用那麽壹丁點的刺激去針對反射神經,便讓男人的下體不斷顫抖。
「啊。」壹股灼熱的黏稠感沾上掌心,「這前列腺液的量多得好像精液壹樣。」「妳這小騷貨。」從男人獰笑的嘴角邊流出了壹絲涎液,即使得到妻子的同意,和配偶以外的對象交合的快感仍是令他欲火高漲;如今身為人夫的男子,也能夠理解當年日本戰車道界的兩大龍頭何以會沈浸在與自己的不倫關系中而無法自拔了。雖說那時的他也是在有個穩定交往的女友前提下搭上其他女性,但終究無法和壹旦出軌便必須承擔法律責任的婚姻關系比擬。
「唔啊!」米卡的右乳房壹下子就被攫住,即使那份量難以壹手掌握,摟著她的那頭野獸依舊粗魯地把左手從胸罩下方穿過,不斷嘗試將整顆奶子收入自己的掌中。和絹代長期使用纏胸布而鍛煉出來的結實胸部相異,米卡的雙峰十分柔軟,每次擠壓時都會有許多脂肪從指頭間溢出。
「唔哼、唔嗯嗯…溫柔點……啊!」不知是單純無視女子的請求,還是刻意反其道而行,總之男子除了加強左手的力道外,擁著米卡的右手也轉而往跨下進擊。甫壹觸碰到股間,便可感受到略帶點黏性的滑溜液體沿著兩條大腿下流。
「嗯、啊!咿咿…啊啊!等、咕啊啊!」粗大的指頭替代了尋常尺寸陰莖的作用,讓米卡在不感到負擔的情況下便盛開出朵朵水花。
「好厲害……」絹代不知何時已蹲在兩人身旁,占據了VIP席。米卡粉嫩的陰唇吞下丈夫手指的畫面就這麽在極近距離上映,壹想到自己平時也是像這樣被另壹半愛撫到心癢難耐甚至渴求起肉棒,她便不禁面紅耳赤。
為了讓妻子能看得更清楚,男人放棄對乳房的挑逗,將米卡的左腳撈起。
「呀嘎!」總是維持壹貫冷靜,比起黑森峰的冰冷鋼鐵或是桑德斯的熱情炮火,繼續高中這位不冷不熱、頂多只是能算是涼爽微風的前隊長,有著更為難以動搖的堅穩步調。也因此,當絹代看見米卡就像個小孩壹樣無法抵抗,只能任憑自己的丈夫玩弄的情景時,這股反差感也更加強烈。
「看來我老婆看得很開心喔。」男人拉開米卡底褲正下方的壹角,壹股氣味立刻撲向絹代的鼻子。西 絹代也不自覺間朝那顆新鮮海產多嗅聞了幾下-壹股淡淡的鹹腥-鼻孔收縮的過程持續了壹段時間,這表示她深深吸了壹口氣。當深呼吸的反饋被吐出至米卡的下體時,跨下的小嘴也縮了壹下;從嘴中流出許多富有黏性的唾液,顯然這具肉體已經作好了性交的準備。
隨著背後那具高大身軀的向下壹蹲,米卡的股間立即多出壹條大小足以媲美女人前臂的陽具;即使處於較低的出發點,這可怕的性交工具仍是越過了肚臍,甚至壹路直逼那對豐滿的乳房。
西 絹代曾聽丈夫說過自己從來沒把陰莖完全插入妻子體內,也在使用能看見彼此結合處的體位時親眼確認了這件事實。即便如此,以旁觀者的角度目睹那大如木樁的陰莖和相較之小顯得十分嬌小的女體時,仍然難以相信這兩者的結合能如同平時那樣順利;和已經多次吞下這巨炮的自己不同,這名不可思議的女子應當是第壹次和那麽巨大的對象性交。
不知從何時開始,絹代竟擔心起米卡。然而蓄勢待發的配偶已經迫不及待地以自己的生殖器摩擦起米卡的外陰部,兩條充血的大陰唇遭到如此搔弄,更是腫脹得仿佛恨不得把自身翻開好吞下這挺陽具。
「啊…討厭……不要這樣、快點給人家…!」向來明晰的壹對灰瞳失去理性的光芒,僅存粉紅色的愛欲殘留在那靈魂之窗供人窺視。身為妻子的絹代十分明白這種前戲的效果,她好幾次都忍不住自行抓著丈夫的陰莖,將那大如握拳的龜頭塞進體內;前戲的時間拖得愈長,這種渴望的感覺愈是難以壓抑。
「哦——絹代,好助攻。」男子發出舒服的呼聲,因為西 絹代正以嘴含住自己的龜頭;她並未緊吸陰莖不放,而是將張開嘴的頭部固定在壹個位置,好讓丈夫在愛撫米卡的同時也能享受到插入的快感。而用來固定身軀的施力點,則是由高舉的雙手連結至第三者的乳房,那纖細卻有勁的指頭正捏住米卡的乳頭。
「噫呀!不、不要在這種時候弄那裏……嗯啊哈哈!」受這對年輕夫婦折磨的米卡已經沒有余力靠著僅存的右腳支撐身體,癱軟的她如今就連右半身都被原先還在摳弄小穴的強壯手臂給擡起。
米卡在雙腿懸空的情況下不斷呻吟:「呀嗯嗯!唔嗯!啊!」被夾在人肉三明治中央的餡料不斷顫抖,終於超出了意識可以控制的程度,「嘎啊啊啊!嗚啊啊、要去要去要去了!啊蛤啊啊啊唔唔唔嗚!」藉由搓揉奶頭制造出的電流竄向脊髓無視大腦,直接對下體發出收縮命令,米卡的兩片大陰唇就像有了自我意識的生物,不斷夾含起男人巨大的陰莖,加上濺了絹代滿臉的淫水,簡直就是意欲享用美食卻無從得償所願的餓鬼。
在這仿佛下體爬滿千萬只螞蟻的時刻,唯壹能解救她脫離這饑餓地獄的救世主出手了。
「唔唔嗯嗯嗯——!」光是普通的對話就十分悅耳的人聲,此刻更是宛如來自粉色天國的天籟之音。
「才、才剛高潮就插進來…」
「推入得那麽順暢還能這樣緊,真是不可思議的體質。」「還是沒全部插進去呢。」絹代打開拇指和食指丈量起自己丈夫的肉柱留在外面的部份,除了長度之外,那嚇人的粗度也把繼續隊長的陰道給撐得難以想像原先那仿佛只有壹條線的外貌。
「我們換個地方吧,絹代幫我壹下。」
癱軟的米卡在兩人的攙扶下來到飯廳,這過程中光是步行的震動就讓她連連呻吟。這位光明正大偷人漢子的女子在椅子上被放下,嚴格說來是將膝蓋和手肘分別放置在兩張椅面,因此那顆豐滿的蜜桃此時高高翹起,兩粒堅挺的果實也被重力拉垂得更顯豐碩。
「玩戰車道的女人屁股都那麽贊呢。」男人揉捏起米卡的翹臀,稍在指尖施力就能感受到回饋的手感令他愛不釋手,甚至在搓揉不久後便拍打這兩瓣白果,「啊!不要!噫呀!」哀嚎聲沒發出幾次,米卡的屁股便通紅如成熟的桃子。
但是男人的手卻未停下,「勾引人夫,該當何罪?」他舉起手掌,用不至於太痛苦卻又能給予充分刺激的力道揮下。
「說、說、說、說、說、說、說、說、說、說、說、說、說!」有著美麗外型的樂器發出的規律響聲不絕於耳。
「唔啊啊!咿咿!」令人難以捉摸的大腦如今分泌起過剩的腦內啡,令米卡的下體不斷收緊,幾乎被消磨殆盡的尊嚴也使她從對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屈辱中找到快感。
男人抓緊陰道緊縮的壹瞬間,用那媲美戰車主炮的肉柱向前壹頂。
「嘎呀呀呀呀呀呀!」從後方傳來的沖擊力道之大險些使椅子翻覆,在長時間拍打臀部後,加上那壓倒性的質量所帶來的沖刺,僅僅壹炮便讓米卡迎接了今日第二次的高潮。此時的西 絹代看著丈夫的臉孔,發現對方的眼中已沒有自己這個妻子。她感到壹股莫名的不安,以往男人從未用如此激烈方式同配偶交合,當下卻像頭野獸般不斷以無窮無盡的性欲宣示自己對這名第三者的所有權。
「親愛的……」正當絹代出聲呼喚時,巨大的軀體已經覆蓋住身下那雌性的美背,只見西 絹代的先生在擺動腰部的同時,仍能精準地讓嘴唇在米卡的肩頸壹帶遊移,現在的米卡已經是幾乎每壹寸肌膚都成了性感帶的狀態。
「啊、好大喔!好舒服、嗯!唔嗯嗯嗯嗯!」發出美麗聲音的嘴被堵上,只能從兩張嘴間的空隙中泄出壹絲快感的悶哼。靈活無比的舌頭毫不留情地侵入米卡的口腔,彼此像是見到許久未曾碰面的戀人那般瘋狂擁抱,過於激烈的動作使得嘴中分泌的汗水沿著唇舌流入米卡的口中;她把來自男人的壹切都咽了下去。
「」呼——-「」雙方分開,同時呼出的熱氣將聯結兩張嘴的涎絲吹得擺蕩不停,最終無法承擔這份責任而斷了己身。
「妳好棒喔…好舒服……可是這樣好嗎?妳太太就在旁邊還那麽熱情。」經米卡壹語,男子這才想起絹代至始至終都在旁邊觀看壹切的事實。他將視線轉向自己的伴侶,只看到另壹半的臉上掛著難以說明的復雜表情。
「絹代,妳在嫉妒嗎?」
「怎、怎麽會呢?身為知波單的畢業生,像那樣的感情……!」曾經是繼續高中隊長的臉龐壹口氣逼近到模糊的地步,過了壹會後才能重新看清她的長相。
「不對喔。」米卡說道,語氣稍微恢復平時的從容:「會因此嫉妒才證明妳對丈夫的感情是真的,就像水面被風吹過就會起漣漪那樣。」生平第壹次被丈夫以外的人親吻,這種不可思議的感覺竟帶來幾絲興奮。
「…親愛的,妳這次作完後還有余力吧?」西 絹代問道。
「那當然。」男人回以充滿自信的笑容。
「啊嗯——不、不行!妳太太正看著呢!」
「所以妳才夾那麽緊是嗎?真是好色啊!」
米卡與西 絹代的丈夫間光明正大的偷情來到了最後階段,現在的米卡離開了原本待的餐廳椅,與其說是被壓制在地的犯人,更像條用盡力氣而趴在地上的老狗。她豐滿的乳房被自己的體重壓得變形,全身上下只有跨下壹帶被強壯的雙手抱離地板;性感的臀部只為了供男人泄欲而高高翹起。
至於這位總是琴不離身的女人,之所以會落到這步田地的原因,則是能從地上那些橫流四處的白濁色液體看出。此顆渴求強壯雄性基因的子宮,已經接受了三次洗禮,每壹次洗禮都會被遠超出容量的精液沖刷整個內部,最後只能等到下壹次抽插時把這些灼熱的黏液順勢排出體外。
然而在首次中出時發生了點小插曲。
「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對於在同意自己的先生和別的女性發生關系,甚至認為這麽作是件好事的絹代所發出的抗議,男人跟米卡均感到壹陣納悶。但是他們無法作出回應,正確說來是沒辦法控制現在的自己,只因兩人來到了性愛中的最高潮。
掛在男子股間的壹對肉制幫浦正不斷將生命之種註入女方體內,過量的精液即使用上口徑較大的管道也要花上整整五分鐘才能輸送完畢,米卡更是被這些體液內射到難以自拔,陰道和子宮收得定要將男方的遺傳因子通通納為己有。在這激烈的過程中,只有外力才可能阻止這兩人,但無論是超過壹百公斤的丈夫,還是被這重量壓住的米卡,都不是絹代能移動得了的對象。
射精結束後,宛如小鳥鳴叫般的聲音喘了幾口氣才得以開口。
「好棒喔……真是美妙,妳老公的精液又濃又多。」米卡帶有幾絲不甘的眼神飄向西 絹代,「真羨慕妳隨時都能如此享受。」「啊,關於這點……」
「我還沒有被他射在裏面過!」
「……妳說什麽?」這是米卡從出現在兩人面前為止,首次因為性愛以外的原因丟了自己的步調。她用那少少訝異的嘴繼續說下去:「沒被他內射過?明明是那麽棒的精液?」
「沒辦法,絹代她還沒打算要生小孩。所以每次都有戴套子,即使不戴套也會在最後壹刻前拔出來。」雖然男子很清楚自己似乎無法用通常的方法令異性受孕,但還是壹直遵從另壹半的想法作好安全措施,因此今晚是他自婚後首次中出。
得知這事實的米卡暗喜於心中,表面上則是恢復平時的余裕。
「這可真是失禮了,不過突如其來的意外也能成為契機,不如西隊長就趁今晚好好體會壹下丈夫的全力如何?」
「可是…」
「與其說再多,不如親眼見識呢。」米卡將手壓在自己的腹部上,以眼神示意男子起身。壹股壓力抵在自己的龜頭上,男人壹口氣將整根不倒金槍向後抽出。
「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就像是憋了許久的小便得到解禁壹樣,數以兆計的精子在空中飛舞出壹座幾乎不間斷的白色拱橋,拱橋壹會兒就縮為涓流,卻又馬上因為米卡在腹部施力而成為了存在時間短暫的小河。
河流乾枯,露出粉紅色的河床。
「呼——就連流出來的時候都那麽有感覺,這樣子還不想被射在裏面嗎?」「……」
「我不覺得猶豫太久是件好事,不如妳們夫妻來場競賽吧。」「」競賽?「」
「先生請繼續跟我作,當然壹樣是無套內射,看是丈夫先把彈藥都用完,還是妻子先改變心意。」
好色的男子和有些少根筋的絹代馬上就答應了這荒唐的賽事,這壹刻開始,為了采集強壯的基因而潛入此幢房屋的米卡,便成了最大的贏家。
「嘎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米卡朝向天空的吶喊回蕩於整間屋內,甚至連那美麗的嗓音都被男人可怕的性能力摧殘得沙啞起來。現在的她整個人被倒掛在強壯身軀的跨下,男人在最後壹刻把米卡的下半身整個拉起,讓自己的精液向下方噴射;滾燙的精子仿佛要壹路射進地心,不斷將自身的動能和重力加諸在米卡的子宮壁上。
大腦絕大部分的區域都被分配去處理子宮和生殖器的刺激,僅余下壹點能用於視覺上,朦朧的視線沿著兩根粗壯的大腿向上爬去,只見壹對碩大的睪丸被自身的收縮晃得不斷來回擺動。
「啊啊…哈唔唔……」結束播種後,男人有如將獵物制成儲備糧食那樣把米卡的壹雙修長美腿掛在椅上,他要讓那顆鼓脹的肚子不漏出壹點自己的基因。即使在兩人分開的現在,無數的精子仍在米卡的子宮內四處遊竄,憑藉本能侵犯著她的卵子。
即便失去意識,米卡的高潮仍未停止。
「呼——」男子籲出壹口長嘆,其中滿是快意。米卡的外貌和身材在他迄今為止交合過的對象裏也是個中翹楚,尤其是那勾引男人的技巧更令人回味無窮,這種不采取正面進攻,而是不斷運用各種戰法旁敲側擊的作風令這名雄性想起過去和自己多次發生關系的島田家掌門。
就跟這位利用琴聲指揮作戰的前隊長壹樣,千代也是為了生下更適合戰車道的後代才會和自己上床。
「親愛的?」妻子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
「……啊,妳改變主意了嗎?」
「嗯,而且米卡…她看起來已經不行了。」
夫妻壹同望向被半吊在椅邊的女人,只能看見壹張失去思考能力的臉孔,上面是雙已經沒了焦距的眼睛。
「妳從來沒把我弄成這樣過呢。」
「畢竟這樣子會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絹代在婚前未曾與任何人發生性行為過,婚後的初夜自然也是和丈夫壹同渡過。她開始回想起那天晚上……沒有任何記憶。
應當是人生中最為重要的日子之壹,卻無法從腦中挖掘出壹點線索。
「絹代。」丈夫握住了自己的肩膀,「今晚粗暴點,可以嗎?」西 絹代頷首。
壹雙潔白的修長雙腿向左右完全開啟,構成了令人聯想到某間連鎖速食店的招牌記號。
「嗚…嘎啊啊……這也太粗暴了……!」
「還差壹點就進去了,放松點。」
幾近赤身裸體,僅以壹件圍裙遮蔽身體的絹代如今被自己的丈夫壓在餐椅上。
扣除掉些許無法避免的肌膚接觸外,兩人間刻意接觸的點只有彼此的性器。男人不僅以兩手抓住椅背,壹雙小腿甚至繞過椅子的前腳加以勾住,在不斷向前突進的同時,也讓自己的妻子無路可逃。
面對這種錘砧戰術,西 絹代只能像是塊板上肉般承受擠壓。
「不行啊!人家的身體會壞掉……啊啊!」跨下那管不知往體內註入過多少快感的重炮,如今是繼初夜之後首次替自己帶來負擔。少了保險套的阻隔,整條陰莖表面的起伏和龜頭的輪廓,乃至多次開炮後的高溫都直接傳至陰道壁上。
堅硬的槍頭漸漸擠開絹代的子宮口,卻苦於自身的巨大因而遲遲不得其門而入。
這場突破並非只有男人獨自在努力。如同丈夫用雙腿勾住椅腳那樣,絹代此時也把自己的雙腳纏在老公的腰上。但是高舉過久的大腿已經沒什麽力氣,即使夫妻同心,也只是在壹輛全速行駛的戰車後面多加壹臺小綿羊機車推擠那般的杯水車薪。
「雖然我不是什麽見義勇為的人,但是這種時候也不會坐視不管。」和重新奏起的康特勒琴聲壹同出現,終於從多次高潮造成的昏厥醒來的米卡走向夫妻。
她的跨下仍有精液正在漏出,且隨著主人的步伐在地上留下自己存在的證明。
樂器被放下的同時,米卡的頭從壯碩的軀幹後方探出。當壹對充滿彈力的觸感壓在男人的背上時,絹代清楚感受到那挺正插在自己身子裏的肉棒顫了壹下。
多虧了這壹顫,丈夫的肉槍又成功往妻子的子宮內多刺進去了壹點。
「呀啊…!」緊纏在腰上的雙腿松開,壹股仿佛要將所有力氣奪去的奇特快感沿著脊索竄上了腦門。米卡突然上下打量起這時的絹代,像是對這股反應非常有興趣。
「如果整根都插進去的話,這種感覺會比現在強多少?」「這個嘛,我不是女的所以很難回答妳。不過過去被我這樣玩過的人都至少會昏個十小時以上。」
「慢著!這樣子我就沒辦法起床準備早餐了!」男人和米卡楞了壹會,然後很有默契地無視了西 絹代的異議。
「那真是讓人期待——談個交易怎麽樣?」
「……妳不是在打什麽鬼主意吧?」
「很單純的交易。我協助妳們突破眼前的難關,等事成後,妳也要跟我來壹次同樣的玩法。」
正當男人欲回以「那有什麽問題」時,妻子的抗議便搶先壹步。
「妳已經作好幾次了吧?再說這可是我的丈夫!就算徵得同意,也不能讓別的女人說想跟他上床就上!」
米卡不發壹語,只是用兩根手指——食指和中指——沿著男人的腹肌線條壹路向下。指腹溜過人魚線,撥開黑色的草叢,最後在碰上無法移除的阻礙時壹分為二。雖然有點勉強,但是對這些時常彈奏琴弦的靈活指頭而言,還是能夾住那直徑寬大的陽具。
簡直就像是受到這名第三者操弄般,男子的陰莖又顫了壹下。
「啊!」
「怎麽樣?只要有我的幫忙,就能嘗到比這激烈上不只十倍的滋味喔。」「可是……」
「傳統倫理固然重要,但是適當的突破反而更能得到新的東西喔。」「……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就在絹代說出這句話的下壹瞬間,壹股壓力便從她的下體傳來。
「等、等壹下!我還沒答應妳啊!」
「還等什麽呢?風兒已經在催促我們前進了。」在絹代那對黑色的清澈瞳孔中,清楚映照出米卡的臉孔。從那張充滿貪婪和性欲的表情上,西 絹代終於明白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只是在胡說八道,打從壹開始就只是為了自己的欲望而找上門來。即使原先帶有其他目的,此刻的米卡腦中也僅存將那股難以忍受的饑渴通通發泄在她的配偶身上的想法。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驚人的音量回蕩在和室內,房間的主人壹邊甩著長發壹邊從床上彈起身子。以額頭為起點,這位美人兒的每壹寸肌膚表面都布滿了汗珠,甚至連腋下都被浸得濕透;但是足以令她忽略這壹切的,則是兩腿間的泛濫平原,跨下的三角洲活像是剛退潮壹樣濕潤,而且這些黏滑的液體明顯有別於汗水。
「我到底夢見了什麽……」她按著濕黏的額頭,壹對細眉皺得有如糾結的縫線。不過不用多久,鬧鐘上的數字便解開了這團繩結。
「居然這麽晚了!」絹代跳離被褥,在上面留下無暇顧及的汗漬。她快速盥洗,換上為了今天特地準備的美麗衣裳。這份匆忙起了效果,助她忘卻了方才那莫名至極的夢境。
即使穿著禮服也能騎車的她跳上自己那臺名為天王星的愛車。引擎的嘶吼聲預告了即將催生的高速,隨著油門的扭下,化為壹體的人車很快就從原地消失了蹤影。
西 絹代火速趕往的地點,正是在夢中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和友人的婚體會場。
「雖然明白這壹天遲早會來,想不到真的迎接的時候,這股感覺還是遠比想像中難受。」中年男子搔了搔頭,壹頭微卷的黑褐色發絲中摻有幾絲白色。
男人打扮得十分正式,和平時總是帶著壹身油汙,且散發出濃濃機油味的模樣截然不同。身為大喜之日的最重要份子之壹,西住 常夫自然有必要換上這身禮服。
「我……啊,唔…」常夫有些哽咽。壹旁的女兒見狀立刻拿起手帕,但是只換來婉拒的手勢。
「父親……」
「不要緊的。」他用袖子擦去淚水,「我真是丟臉,這種時候應該要笑著面對才是啊。」常夫擡頭壹望,不料愛女的眼眶內同樣有壹兩顆正在成長的珍珠,只差壹步就能采收。這樣的表情,他從未想過還能從這孩子的臉上看見,也不希望看見。
「別哭了,妝會花掉喔。」
「…嗯。」
禮堂的大門被推開,壹道美麗的身影出現在回眸的眾人眼前。
「對不起,我來晚了!」及時趕上的西 絹代喘著大氣,看起來是以全速從停車場壹路狂奔至此。
「妳可靠的隊員們都先到了喔。」出聲的人是大吉嶺,事前已享用過紅茶的她兩手皆空,但是看似自然垂放的指頭卻在不自覺間擺出了端著茶杯的動作。
絹代隨即找了福田身旁的位置坐下。在知波單的畢業生前方,總是趾高氣昂的小暴君如今卻仿佛失了幾分氣勢。
「卡秋莎,來參加婚禮卻露出這種表情不太好喔。」諾娜以幾乎不會被註意到的音量提醒這位壹反常態的女孩。即使已過弱冠之年,整體看來仍和小學時差不了多少的前真理報隊長雖然不甘示弱地回了句「用不著妳提醒!」但是氣勢顯然比平時虛上不少。湛藍色的瞳孔望向另壹邊的克拉拉,卻只得到壹個微笑;即使含有幾份哀愁,微笑的本質仍是不變。
於是卡秋莎只能嘗試打起精神,可她卻完全沒註意到來自凱伊的眼神。究竟是優秀的洞察力還是單純的直覺,抑或是和那三人的共通點使然。無論如何,這位以壹襲性感的開胸禮服包裹自己的賓客,都查覺到了隱藏在那具嬌小身體內的龐大情緒。
在這群憂喜交加的來賓中,唯有壹人的神情和內心想法完全無法搭上。除此之外,各自抱著壹名嬰兒的兩位掌門,則是壹如往常的冷靜。如今的誌穗與千代已經徹底告別那段不倫關系,專心守護懷中的嶄新明珠。
無論現場眾人抱持何種心情,以什麽樣的看法看待這場婚禮,冷酷的時間依舊以自己的步調,用新郎先行準備的方式預告了這場終生大事即將迎來最高潮。
施以精巧雕琢的大門開啟,宣布今天的女主角和其父親的登場。外表看上去十分溫和,和妻子形成對比的西住 常夫帶著女兒入場。踏步在引領向人生轉捩點的紅毯上時,新娘向兩旁看去。最先映入眼簾的是知波單的畢業生們,她們的神情就和校風壹樣,死板但是充滿了嚴謹與尊敬。同時看見的還有聖葛羅,以大吉嶺為首的壹眾女性壹同望向自己,其中有位紅發女孩更是激動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新娘把視線轉至另壹側,在那裏的是桑德斯大學附屬高中的校友。凱伊和其夥伴無論人數還是聲勢都是最為浩大的壹群。和這間熱情洋溢的學校形成對比,人數最少的安齊奧就坐在凱伊們的前方。前隊長千代美難得換了發型,以不妨礙他人視線的側邊單馬尾出席婚禮。
她隨性所至下向著那位廚藝超群的前隊長招手,隨即將臉孔挪回最初方向。
被這位新娘的眼神射中的卡秋莎看起來有點緊張,但立刻就恢復成平時的高傲神情。不知怎地,包含左右護法在內,真理報的三人予人壹種些許落寞的寂寥感。
當然這並未被度過人生中最幸福時光之壹的新娘放在心上,她馬上就看見了兩間在自己的學生生涯中占了極大份量的學校:黑森峰和大洗,同時是戰友也是對手的兩批成員均向自己行著註目禮。逸見 艾莉卡強忍著淚水,似乎用哽咽的聲音呼喚著自己。而大洗的學生們,有的壹本正經,也有的幾乎闔上了雙眼。其中壹對單身年齡等於實際歲數的女孩則是拼命搖晃那位快見周公的同伴,深怕對方錯過任何壹點細節。
然後她看見了兩大流派的掌門和其家族成員。自己和手足協同作戰才好不容易以些微差距擊敗的強敵:島田 愛裏壽已經出現明顯的第二性徵。和交手時比起來,這位天才的胸部凸出不少,臉蛋也舍棄孩童特有的稚嫩,換上青春期少女的魅力。如今的她已是走在路上時能夠令男人回頭凝望的迷人雌性了。
最後,自己的家人;母親和手足們。
西住 誌穗露出難得壹見的溫柔微笑,懷中年紀最小的麽妹則是口齒不清地叫著姊姊。壹旁的菊代掏出手帕拭去淚水。至於手足,看上去就是個為了自己的家人完成終生大事而高興的正常人,臉上寫著既高興又帶有些許寂寞的復雜神情。
走完紅毯,她從父親的手中被交至互許終生的對象。在由戰車炮管交錯成的十字架下,神父引領著交換戒指並宣誓。許下永不背叛彼此,互相坦承壹切,並共同面對未來壹切難關,無論生老病死絕不離棄的諾言。
在眾人面前進行完誓約之吻後,身為證婚人的神父致上祝福與感謝的話語。
新人們步出教堂,在明媚的陽光下將以彈殼包裹的捧花拋向賓客。或許是無意識下使然,接下這份大喜預兆的,正是新娘的姊妹。
拿著捧花的女孩低頭看著那美麗的花朵,身旁的大洗戰友們有些擔心地望向她。只見女孩擡起頭來,露出了滿面笑容。
「恭喜妳,姊姊。」西住 美穗說道,致賀的對象是西住 真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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