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春夢了無痕

　　“四百分我可以保證，但四百五我只能答應您，我會盡量爭取！”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腦海中盤算了壹遍又壹遍，始終沒有信心能在接下來的兩年時間把六門成績提升到四百五十分的高度，但四百分還是能勉強做到的。
　　殊不知我還是高估了自己，在接下來的兩年裏為了這個分數我吃了不少苦，從惡如崩，從善如登，浪子回頭哪有那麽容易，否則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那麽多碌碌無為之輩了。
　　見我松了口，媽媽臉上露出得逞的微笑，她也知道我能說出這句話已經是做出了很大的決心，所以也沒有再不依不饒。
　　而是點了點頭，露出壹臉真摯的表情。
　　“只要妳的文化課成績考到四百五，剩下的事情交給我！”我聞言大驚，激動地看著媽媽，語氣興奮起來，“什麽意思？您認識清北名校的校長？然後讓我走後門嗎？”聽說有些有錢有勢的人如果認識某些高校的領導，只要舍得花錢，分數上也過得去，就能把子女送進去。
　　沒想到媽媽的路子竟然這麽野，可謂是給了我壹個大驚喜。
　　“想啥呢？”見我像是壹臉打了雞血的樣子，媽媽頓時翻了個白眼兒，沒好氣地說道：“我的意思是，只要妳文化課考個好分數，我就有信心讓妳通過藝考進名校。”嗐，搞了半天還是得畫畫。
　　激動了半天，我以為有捷徑可走呢！
　　“您這麽有信心認為我能畫得好？”
　　我重新坐回了沙發上，好整以暇地望著媽媽，目光灼灼。
　　媽媽微擡起潔白的下巴，傲嬌地哼了壹聲，“我不是對妳有信心，我是對自己有信心。”“我親自帶過的學生，最差的都考進了省重點大學。”這壹點我倒是沒有懷疑，媽媽的實力擺在那，能在巴黎藝術展覽會獲得國際獎，能壹手創辦壹家美術培訓機構並且使其成為行業內的翹楚，她的實力無需置疑。
　　但是，我有點心虛。
　　“萬壹我沒考進去咋辦？”
　　我也就是隨口壹問，只是想讓媽媽對我的期望不要太高。
　　畢竟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嘛！
　　未來的事情誰說得請呢？
　　“妳要考不上，就完了。”
　　媽媽嘆了口氣，壹臉沈重地道：“我壹生英名毀在妳身上，麥韻美術恐怕也會受影響。”這話說的，好像我要是考不好就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壹樣。
　　“名師出高徒，只要您傾囊相授，我定能如您所願。”想了半天，我實在想不出說服媽媽的理由，只有這樣承諾道。
　　說著說著心裏竟隱隱期待起來，恨不得現在就想拿著畫筆試試。
　　“行了行了，讓我好好考慮壹下，該怎麽教妳。”媽媽擺了擺手，起身走向臥室，頭也不回地叮囑我，“早點進屋睡覺。”“明天周六啊！”
　　我伸著脖子望著媽媽窈窕的背影喊了壹句，誰放假不睡個懶覺，熬個夜什麽的。
　　媽媽聞言腳步壹頓，轉身看著我，“那我中午回來壹趟？”我有些疑惑，“您也太狠了吧？周六周日都不給員工放假？”說完嘖嘖嘖打趣道：“資本家啊，萬惡的資本家！”“要是我以後接管楊氏集團，我肯定讓他們雙休。”媽媽聞言像看傻子壹樣看著我，無語地說道：“妳能不能用腦子想壹下，我們培訓機構在周末和寒暑假的時候正是最忙的時候。”“每周也有假期的好不好，周壹到周五隨時可以調休兩天。”我有些尷尬，本來想借此批判壹番媽媽這個“萬惡的資本家”，沒想到反過來自己倒是像個小醜壹樣，便直接轉移了話題，搖了搖頭擺手道：“妳明天中午不用回來了，以後周末我自己壹個人在家就行。”“那妳中午吃飯……”
　　媽媽見我拒絕得如此幹脆，壹時間竟然也楞了壹下，仍有些不放心的樣子。
　　“行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我不滿地囔囔道：“小區附近不是有飯店，我中午出去吃就行。”“那妳可別偷懶，不許點外賣！”
　　“放心吧，就這點路，我還不至於懶到這個地步。”媽媽這才裊裊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砰的壹聲關上門。
　　才八點左右的樣子，也不知道她這麽早回臥室幹嘛！
　　不過空蕩蕩的客廳就我壹個人，待著也沒意思，索性我也起身走向了自己的臥室，心裏想到今天看到的那本黃色小說，腳下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砰的壹聲把門關上，順手反鎖則是多年養成的習慣。
　　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機，下午剛買的手機當時在店裏堅持要自己付錢所以只來得及下載了微信，但我們高中生平時習慣用ＱＱ，所以我立即下載ＱＱ載安裝上，迫不及待地登錄賬號通過手機短信驗證了新設備才登錄進去。
　　滴滴滴滴！
　　剛登錄ＱＱ頁面加載完成的瞬間，就響起壹陣清脆的滴滴聲，壹個把二哈的狗頭當頭像的聯系人在消息列表不斷閃爍，消息框顯示著【媽，妳人設崩了（全本精校＋番外）ＴＸＴ的字樣】正是騷剛在下午上課之前給我分享過來的文件。
　　我激動地點了進去把文檔下載了，選擇用手機自帶的閱讀軟件打開。
　　然後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晚上十點，漆黑的房間裏，手機的亮光映照著少年淫蕩的笑容……晚上十二點，夜深人靜的時分，我的臥室裏響起咯吱咯吱的聲音，床輕微地晃動著。
　　淩晨壹點，蒙在被子裏的我目不轉睛地盯著手機屏幕上令人血脈噴張的文字，握著肉棒的手又開始上下擼動起來，平鋪在胯下的壹疊紙巾濕得不成樣子。
　　淩晨三點，被被窩裏的精液腥味熏得有些透不過氣的我忍不住掀開被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就這麽五六個小時我不知道自己擼了多少發，這本書實在太刺激了。
　　每次看到人妻孟萱被男主爆肏的時候我都忍不住代入童老師和自己，但不得不說裏面的許麟真的是個“打樁機”，猛得簡直離譜，也許能與黑尼哥的性能力有得壹拼。
　　不過現實來講我也不錯，白天上午肏童老師的時候射了三次。
　　我以前沒有看過這種小說，所以每壹章都舍不得跳著看，而這本小說每章字數都很多，以至於現在大半夜過去了我都還沒看到壹半。
　　目前的章節許麟對他媽媽李婭有了禁忌的想法。
　　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接下來母子亂倫的劇情可能比師生亂倫更刺激更好看，但從來沒有熬過夜的我此時有點堅持不住了，連連打著呵欠精神萎靡不已。
　　再下去可能會猝死。
　　於是我不甘地把床上射滿精液的紙巾包裹起來，小心翼翼地起身走出臥室，借著手機的光亮走到衛生間打開燈，躡手躡腳地把充滿腥味的紙巾扔進馬桶沖走。
　　轉身看到洗衣機上媽媽今天換下來的黑色絲襪，性感的粉絲蕾絲內褲還有白色蕾絲花邊胸罩以及其他衣物，我的心臟瞬間噗通噗通狂跳不已，臉上漲紅耳根子發燙，腦海中浮現出黃色小說中那些刺激的字眼。
　　我內心充滿罪惡和愧疚，急忙關掉衛生間的燈匆匆返回臥室。
　　心煩意亂地躺在床上，腦子裏充斥著亂七八糟的想法，明明已經很困又睡不著，小說裏那些刺激又禁忌的文字不斷攻擊著我的心智。
　　“看壹會兒，再看壹會兒就睡覺。”
　　我自言自語地叨叨了壹句，默默地又拿出了手機，進入了閱讀軟件。
　　淩晨五點，安靜的臥室才緩緩響起起伏不斷地鼾聲，枕頭邊的手機仍然亮著屏幕。
　　……
　　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多，我才昏昏沈沈地醒來。
　　記得好像做了個春夢，夢中有白花花的蜜桃肥臀，有豐滿的美乳，有柔軟的腰肢，有雪白的玉背，有筆直渾圓的美腿，有深紅色的美穴，也有褐色的菊蕾。
　　甚至我還隱隱約約地記得好在在夢中把對方肏尿了。
　　但那張如夢如幻的臉，我卻始終怎麽也想不起來。
　　好在昨晚擼了四五次，不然夢境中那般刺激香艷的場景，我肯定會夢遺。
　　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先把昨晚忘了關掉屏幕而耗盡電量的手機充上電，我才睡醒惺忪地走進衛生間洗漱。
　　上廁所的時候，又看見洗衣籃裏放著媽媽沒洗的衣物，想必是嫌太少壹次洗不夠洗所以才沒扔進洗衣機。
　　看著看著我忽然虎軀壹震，黑色的絲襪，性感的粉色蕾絲內褲，白色蕾絲花邊的大罩杯胸罩，包臀裙，西裝外套白襯衫……似曾相似的感覺……昨晚的夢境，雖然我回憶不起那張如夢似幻的臉，但夢境中床上呈現的衣物，卻有壹些隱約的印象，似乎，似乎和媽媽的這些衣物，壹模壹樣。
　　難道？
　　我的心跳又不爭氣地加速跳動起來，腦海中浮現出不可描述的畫面，昨晚終究是沒忍住想要看母子亂倫的劇情，所以跳著看了幾十張。
　　裏面母子肉戲的文字描寫所展現的畫面簡直比看ＡＶ更有沖擊力。
　　不知道怎麽回事，前天晚上看到媽媽換下來的這些衣物時，我只是想忍不住多看兩眼並且還會感到羞澀和愧疚，但今天這些性感的絲襪和內褲以及胸罩，像是充滿了魔力壹樣誘惑著我想要伸出手去摸壹摸，甚至，聞壹聞……“媽的，越來越變態了！”
　　我伸手拍了拍突然硬起來的“二弟”，絕不能讓小頭控制大頭。
　　對，要堅持住！不能被欲望擊穿自己的意誌！
　　變態的事情只要做過壹次，那就是零次和無所次的區別。
　　我暗暗告誡自己的內心，強壓著煩躁的情緒在衛生間洗漱壹番。
　　走到客廳，茶幾上仍然擺放著面包雞蛋牛奶。
　　我丟，媽媽該不是想以後讓我早餐就吃這些吧？
　　壹次兩次還好，天天這麽遲，我可頂不住。
　　就在我準備拿著手機去小區附近找點吃的時，墻壁上安裝的座機電話忽然響起，我走上前拿起聽筒接過了電話。
　　“餵？是壹單元２０３棟的業主嗎？”
　　“嗯，是的。”
　　“您有壹份快遞在小區驛站，有空的時候來取壹下。”“妳們沒有發取件碼啊？”
　　我有些疑惑，忍不住多問了壹句，沒想到媽媽網購的聯系方式竟然是家裏的座機電話，這玩意好像不能收短信，但沒有取件碼怎麽取件？
　　“報手機尾號和姓名就行。”
　　原來這個小區的驛站不需要取件碼，這倒是省事，我也沒做多想地掛掉了電話，昨晚回小區的時候看見過那個驛站，就在小區進來的第壹棟別墅旁邊，是壹間單獨的小房子。
　　正好我要出去吃飯，拿個快遞也是順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