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無恥之徒,我看妳怎麽進來
限量版男人 by 林二少
2023-2-1 21:34
“砰!砰!”
兩聲似若裝有消音器的槍聲相繼響起。
“啊……”鮮血飛濺間,兩個驚懼的尖叫聲響起,然後戛然而止。
放眼望去,只見那兩名挾持女職員的黑衣男子的腦門上已經分別被壹顆子彈貫穿,而那兩名女職員則非常幹脆的在尖叫過後暈了過去。
“好變態的槍法。”開鎖高手微微壹愕,他如何都想不到兩名身手彪悍的夥伴就這樣死在兩顆電射而來的子彈上。
就在那兩名同伴向地上摔倒的時候,他清晰的知道兩名同伴壹死,他也註定難逃身亡此處的悲慘結局。
心中壹發狠,他的臉上不禁露出恐怖的猙獰之色。只見他手提包壹扔,握著短刀便想沖前兩步讓那兩名女職員給他們陪葬,起碼黃泉路上有美色相伴也不寂寞。
只是,在他身子壹動間,壹把長刀卻如陀螺旋轉般向他飛掠過來,令他在躲避間根本就沒有機會出手。
“砰!”有了警戒的他在又壹聲槍響後,迅速趟地滾動起來,那顆破空而來的子彈只能擊中他的右腿,但也讓他失去了行動力。
下壹刻,他並沒有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慘死,而是被沖上來的鷹翼成員給當場俘虜了。
靖皓笑意燦爛的收起手中那仍在冒煙的柯爾特手槍,帶著兩女從角落裏走了出來。
東方紫凝見多了血腥,沒有暈過去倒也算是挺過來了,只是見識靖皓那手神乎其神的槍法後,低嘆道:“小家夥,妳真是個無所不能的怪物。”
因為,她知道,前兩名敵人他是當場擊斃他們的,而最後壹名,他就是要打他右腿,想讓他失去行動能力。壹打壹個準,而且還是在對方移動中擊中,特種兵也不見得這般槍法如神。
在東方紫凝的心目中,學生愛人確實已經從怪才升級為怪物了。
……
靖皓依在車門邊,淡淡道:“俘虜了多少人。”
“除了剛才那名被妳打中肩膀的敵人外,也就幾個人。”江景師無奈的聳了聳肩後,皺眉道:“不過,這群兇悍的人讓我想到壹個組織。”
“山口組?”靖皓咧嘴壹笑道:“是與不是其實沒有多大意義。”
“看來二少也聽出了他們那口有些怪的口音。”江景師微微壹楞,啞然道:“也是,反正青英會與山口組是幹上了,就算是他們又如何,來壹個殺壹個,來壹批殺壹批。”
靖皓燦然道:“江堂主真可謂是孺子可教,現在就看能從這幾人口中得到多少有用的情報。”
江景師撇了撇嘴,接過靖皓遞來的香煙。
此時,幾名青英會的成員攙扶著包紮過後的陳力和潘理走到近前。
靖皓微笑道:“我們又見面了,陳科長。”
“二少,我看妳還是在我的科長前面加個副吧。”陳力苦笑道:“這樣聽上去順耳壹點。”
靖皓燦然間拍了拍他的肩膀,“妳今晚組織得很好,所表現出的勇氣和血性更沒有辱沒妳白銀頭目的職位。”
“我身為保安科的副科長,這本就是我的本職工作,沒有什麽可誇獎的。”陳力淡笑道:“若要誇獎倒是應該給潘理,若不是警覺性強率先發覺這件事件裏的蹊蹺,我也不可組織人手將他們攔下。”
靖皓擡頭看向顯得有些局促的潘理,淡淡道:“在青英會中是什麽地位?”
潘理微微低頭道:“享受次級精銳的待遇。”
靖皓盎然壹笑道:“從現在起,妳享受精銳待遇,升任青銅級頭目。”
“啊……”潘理擡頭驚愕地看向靖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妳很機靈,身手也不賴,配得上青銅級頭目的職位。”靖皓拍了拍他的肩膀,“陳科長,既然潘理在青英會中已升職,妳也在公司裏也稍微調整壹下他的職位。”
陳力怔楞了壹下,“可是,這種事得蔣科長提交人事批準。”
“有功必賞,有過嚴懲。”旁邊的江景師與二少接觸久了,哪裏會不明白他的話中之意,“陳力,妳現在就是新源集團的科長了。”
陳力愕然以對,擡頭看向靖皓。
靖皓吐出壹口煙霧,淡笑道:“蔣科長我會讓人暫時將他調往天鋒公司的,從現在起,妳就是新源集團的科長。”
說著,靖皓再次拍了拍他們倆的肩膀,轉身向李雪琪那邊走去,東方紫凝在面對血腥的時候除了臉色差些外並沒有什麽,只是要強忍許久後,終於在近處見得那些死屍而嘔吐不止。
靖皓上前輕撫著彎腰嘔吐的東方紫凝的後背,溫暖道:“吐了或許舒服壹些,不過,說實在的,妳的雪琪妹妹當初可比妳強多了。”
東方紫凝終於止住嘔吐,只是身子全靠靖皓攙扶,她在聽得這話後,極其幽怨的白了他壹眼,委屈的呢喃道:“沒良心的小壞蛋,老師白疼妳。”
靖皓粲然壹笑,攙扶著她到達車邊,然後拿出壹瓶礦泉水遞給她。
就在這時,壹輛豪華卡迪拉克從外面駛了過來,在辦公大樓前停下,車門打開,陸仁營和陶政良兩人走了過來。
靖皓望著陶政良壹臉的心有余悸,還有左肩被層層包紮過的可憐模樣,不由搖頭失笑。
陶政良走上前來與李雪琪、東方紫凝打聲招呼後,苦笑道:“二少,妳太沒人性了,我都差點死在暗殺之下,妳竟然還笑得出來。董事長,妳可得替我這位小小的鉆石頭目做壹回主呀。”
“撲哧……”李雪琪掩嘴嬌笑,“被嘲笑壹下又不會少塊肉,只要沒事就好。”
陶政良大搖其頭道:“看來二少調教有方,我們的董事長竟然如此溫馴,難得呀。”
“別使妳那下三爛的激將法了。”靖皓扔了根煙給他,“能抽就抽,不能抽也給我抽。說說看,妳們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陶政良可能大覺丟臉,不想開口,最後只好讓邊上那笑容滿面的陸大堂主代說。說出來的經過,也就是兩人相約去喝花酒,若不是陸仁營就在他的身邊,可能傷的就不止肩膀,而是失了老命……
陶政良眉頭微皺,“我剛才壹直在想我最近得罪了誰,想來想去想得腦袋都缺氧了,也就只有壹個人最可疑。”
靖皓瞇眼道:“那位日本汽車集團的全權代表高橋野壽?”
陶政良點了點頭道:“就是他。”那晚陶政良先是讓他喝足了海裏的‘江南的好水’,然後又額外恩賜了兩名‘美女’讓他享用,盡管老了點,可人家年輕的時候還真是美女說不準。
李雪琪插口道:“如果是他的話,那麽今晚這件夥同設計部那位史經理壹起偷竊制造圖紙的事應該也和他有關吧。”
“若說這件事和高橋有關,好像在時間上又有點對不上。”陶政良皺眉道:“我剛今天中午放他走,他怎麽可能這麽快就召來幫手呢?”
靖皓伸手輕撫著還有點想吐的東方紫凝的後背,淡淡道:“為什麽不能這麽快?”
“哦?”陸仁營和陶政良這兩人見東方紫凝壹直想嘔吐的模樣,不由曖昧的望著兩人。
靖皓哪裏會不明白他們那個惡心的眼神,“如果高橋野壽在來新源集團考察之前就抱有盜竊制造圖紙的齷齪想法呢?”
陶政良驚異道:“妳是說這王八蛋壹開始就已經在華夏備有人手,來新源集團考察不過是壹個幌子?”
“估計八九不離十,而陶總裁妳不過是正好得罪了人家,他可能是找不到我這位讓他當場下跪,又將他拋下海他的主謀,那就順手做掉妳這位大幫兇以解心頭之恨。”
靖皓冷冷壹笑道:“既然高橋這家夥跑了,我們也沒有什麽好說。反正壹句話,從今往後,除非是我們去考察別人我們去挑剔別人,否則絕不與日本人合作。”
“想當初還以為天上掉餡餅了,誰曾想掉下來的是壹坨牛屎。”陶政良輕撫著左肩的傷口,壹副悔不當初的模樣。
在眾人壹臉好笑的視線下,陶政良大嘆幾口,走了。
此時,江景師走了過來,帶來了壹個消息,“二少,這批人確實是山口組的人。”
靖皓的狹長眼眸微微瞇起,裏面有壹絲淩厲的寒芒掠過,“仁營,看來我不能再這樣聽之任之,什麽事都不幹。”
陸仁營的眉頭難得深深皺起,“可是,現在青幫這塊大絆腳石還擋在我們的前面,我們根本沒有足夠的實力……。”
靖皓擺手道:“我上次讓妳挑選計劃的合適人選,都找到了麽?”
“二少交待的事我哪裏不敢懈怠,他們全都在進行秘密訓練,不過,妳真的決定現在就實施這個計劃?”陸仁營鄭重地問了壹句後,突然燦笑道:“或許也是時候了,未雨綢繆嘛,不壹定非要等到青英會有實力。”
靖皓摩挲著下巴,沈聲道:“按時間段分開,我要壹個個單獨見。”
……
城中某高檔小區。
趙艾妮嬌喘籲籲間滿臉都是汗水,只是,眼眸卻直勾勾的盯著前面,喃喃道:“都堵成這樣了,這背棄承諾的淫賊就算真有什麽萬能鑰匙,不可能再進得來吧?不可能再……”
鏡頭隨著她的視線向前推進,我們會驚異的發現,大門後面壹片狼藉,狼藉到堆滿各種東西,如山的擠在門後,櫃子、桌子、椅子、大衣架、拖把、盛滿水的水桶……
甚至於砧板、鐵鍋、電飯煲等各種廚房用具都堆在了上面,壹把鋒利間透著寒光的菜刀正在砧板上左右抖動著,看那缺口,顯然,砧板遭遇了非人的摧殘……
壹個門的後面被她布置的密不透風!
趙艾妮強忍累的直不起來的腰部,又去幫來幾樣力所能及的東西堆在後面,仿佛這般就能讓她安心許多,仿佛後面門後面的那些東西壹堵就能防止某無恥之徒進來偷香竊玉。
“哼……無恥之徒,我看妳怎麽進來……”
趙艾妮又是壹番呢喃,頗有點自我安慰的模樣。但不自我安慰怎麽辦,難道報警或向家人求助,求助什麽?說自己被前段時日的壹夜情男主角破門而入給強行抱上床又淫褻了壹遍?而且渾身每個地方都被他玩弄了不知多少遍?
無論如何,作為堂堂江南副市長的她絕對無法將這種羞憤的事在任何人前提起的,就算她的家人和最要好的朋友也不可能。
趙艾妮再壹次緊盯著門後許久後,最終籲了壹口氣,步履蹣跚地向浴室走去,當然,在進浴室前,她操起壹把剔骨刀擱在身邊,不管如何,這把刀讓她在洗澡的時候能給她許多安全感。
脫去衣物,鏡子裏頓時的照出的壹具凹凸有致的絕美身體,在身無寸縷的剎那,成熟的女人味在浴室裏散溢開來,連那骨子裏都透著壹抹媚惑的風情。
站在淋浴花灑下的趙艾妮盡管已是壹個三十大幾歲的女人,但沒有人能否認這具身體是具有顛倒眾生的魅力,勝過許多女人,更不比花樣少女遜色。
該挺的地方挺,該翹的地方翹,該凹的地方凹。
打開花灑,壹股水花向著雪膩身體噴灑下來,那水流順著細膩彈性的肌膚、沒有壹絲下垂感的渾圓酥胸、盈盈壹握的柳腰、平坦光滑的小腹……最終匯聚在最令男人心馳神往的萋萋芳草地帶,帶著幽香再流往瓷磚上,濺起壹片水花……
趙艾妮感受著冷水刺激著皮膚帶來舒爽感覺的同時,黛眉卻是緊緊蹙起,那只手忍不住撫往下面……
“擦過藥水了,怎麽還這麽疼?”趙艾妮滿臉的憤恨之色,而那扁貝似的銀齒則咬得咯吱咯吱作響,“林靖皓,妳這個混蛋……”
“砰!”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有東西掉往地上的聲響,而那門仿佛正被人推動壹般,吱吱作響。
趙艾妮的身子壹僵,連忙擰緊花灑不讓噴出水來,雖然眼睛已望著洗手臺上的那把剔骨刀,但那俏靨卻依然壹陣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