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好不容易在壹堆禽獸的群P裏搶下壹頓飯，我心滿意足地剔著牙，邁著八字步，慢吞吞地離開飯堂，附近相同模樣的人，有七八個。
　　中午的雪，看不出有減弱的跡象，壹片片晶瑩的雪花，輕飄飄地隨風飄落，在地面上鋪上壹層雪白的絨裝，腳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感覺十分過癮。
　　來到湖南這個地方已經兩年，我還是第壹次看到這麽美麗的雪，如果現在不是要事在身，我還真想和草地上的小孩壹起，堆個雪人來玩。
　　我站在溫麗環宿舍樓下，猶豫很久，心裏還是渴望看到那個可愛的小婦人。
　　祈禱我不會被老江拿菜刀切了小弟弟吧。
　　溫麗環的宿舍，在舊宿舍樓二樓，從第壹個樓梯爬上左轉第壹間便是。給我開門的，是壹位身高體壯的男人，看他那中部凸起，至少以噸位計算的身材，再看看我這瘦弱的小身板，要是來個真人PK，我完全是被虐，沒懸念。
　　“是妳啊，進來吧。”老江看了我壹眼，讓開門，也不招待我，大步就往房裏走去。我和他認識也有壹年多，知道這是他本性使然，也沒在意，再說，要是他真的招待我，我不膽子發毛才怪。
　　我暗暗松壹口氣，看到正牌的，真的很有壓力。
　　“老江，誰呀？”溫麗環的聲音從廚房裏傳來。
　　“阿羽呢。”老江的回答相當簡潔，聲音壹如既往的洪亮，再大幾分，我看他附近是不能住人。
　　“啊？哦。”溫麗環的聲音有些慌亂。
　　不過老江並不在意，他腦子裏沒多少心思，也可以說是壹條筋，當然，要是認為他笨的話，那肯定會吃虧，他只是本性敦厚而已。在他看來，估計因為平時我比較少到他家，所以溫麗環才有些意外。
　　老江很快回到房間的電腦前，我偷偷看壹眼，是在搬弄他的股票。
　　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吹來的股票風，公司裏有八成以上的人都玩起股票，剩下的，也有大部分拜托個中高手來打理。
　　沒有多作停留，我快步走向廚房，或許過於心虛，我總覺得自己動作鬼鬼祟祟的。
　　廚房裏，溫麗環正在熬稀飯，她背對著廚門，小手拿著湯勺，有壹下沒壹下地在身前的瓦煲裏攪拌著，動作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我輕輕地把廚門關上，但仍然不可避免發出壹絲沈悶的聲響。
　　溫麗環的身體也隨著關門的聲響，慌亂地抖動壹下。
　　看到溫麗環的驚慌，我心裏有些明白，但沒有退縮。我靠上前，貼著溫麗環的後背，張手把她摟進懷裏，我嗅著她的發香，動情地輕聲呼喚，“環環。”溫麗環渾身劇烈地再次顫抖壹下，隨即就放松身體，往後靠緊我，兩滴清淚滑落臉龐。
　　“妳是想，害死我嗎？”看到懷裏的小婦人落淚了，忽然間，我有些心疼，哎，功夫不到家，偷心，反而把自己的心也搭進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溫麗環臉上的淚水拭去。
　　“別哭，我會心疼的。”然而，淚水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了，女人都是水做的。
　　沒有多余的語言，我低頭貼上她的嘴唇。溫麗環的唇很冰涼，不知道是因為天冷，還是其它。她並沒有拒絕我的動作，哪怕我的舌頭已經伸進她嘴裏，挑逗著她軟軟的，涼涼的小舌。
　　良久，溫麗環撫上我的臉，輕輕地挪開我的吻。
　　“我以後，肯定會下地獄的。”溫麗環的聲音很輕，很悲苦，但裏面包含了無奈和羞愧，終於，她，向命運的安排，低下高貴的頭顱。
　　我笑了，很開心，因為我知道，懷裏的小婦人，不再抗拒我和她的感情。
　　“在那之前，我會把妳拉上天堂！”我再次吻上她的唇，這次，溫麗環反應很強烈，甚至主動把香舌送進我嘴裏，讓我肆意品嘗她的魅力。不知不覺間，我右手握住壹團軟膩。
　　溫麗環絲毫不理會在她胸前作怪的手，她氣喘籲籲地移開我的臉，沖我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帶著壹股決然。
　　“鄧羽，假如以後妳負我，我壹輩子也恨妳！”溫麗環是壹個很典型的東方女人，秉承東方女人溫良賢德，思想保守的特點，同時也繼承了東方女人在愛上壹個人後，將壹切都托付給那個男人的習慣。
　　原本，溫麗環有壹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現在，不知道何種原因，我很輕易就闖進她的生活裏，也闖進她的心中，與丈夫、孩子、家分庭力爭。她抗拒過，努力過，掙紮過，而最後，她十分無奈地發現，她偏幫不了任何壹方。
　　無論用什麽借口，我始終是後來者，溫麗環心知壹旦接受我，就等於徹底背叛了丈夫，背叛了孩子，背叛了這個家，也就相當於她的心已經偏向我這方，盡管她認為，我和這個家，是壹樣的重要，然而，事實，不容任何狡辯。
　　思想的愧疚，現實生活的背負，自從出差回來，溫麗環就壹直被這兩種無形的壓力，壓得快要喘不過氣，只能不停逃避，再逃避。
　　如今，溫麗環認命了，她放棄掙紮，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我身上，盡管她並不知道這種希望是什麽，她只認清壹件事情，她不會放棄家庭，也不會抗拒我，但是，假如有壹天，我負了她，那麽，她只有最後壹條路可以選擇。
　　恨，錐心刺骨的恨，畸形的愛，所演變而成畸形的恨。
　　然而，負是什麽？什麽才算是負她？
　　恐怕只有，天知道吧。
　　女人愛壹個人，可能很狂烈；但當女人背叛最心愛的人，違背她的道德，去愛另壹個不得不愛的人，她肯定會變得瘋狂。
　　所以說，肉體出軌的女人，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心理出軌的女人。
　　當然，這些都是溫麗環或者是皮甲那混蛋說的，我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十竅通了九竅，就剩下那壹竅不通，對我來說，現在只有壹件事情，好好疼愛這個小婦人……的身體。
　　由於害怕會被老江搞突然襲擊，我沒敢脫掉溫麗環的衣服，僅僅把乳罩松開而已，我從背後握緊兩只嬌柔的乳房，溫柔卻飽含力量地揉動。
　　放下心理包袱的溫麗環，盡情在我面前展現出東方女人的熱情，她忘記了現在是在她家裏的廚房，忘記了房間裏的丈夫，忘記了正在外面玩雪的孩子，心裏只有身後這個男人，她回過頭，貪婪地向我索吻，用我的吻來麻醉她。
　　“溫麗環，妳還不快點叫威威回來睡覺。”老江突然大吼壹聲，他該不是感覺到他老婆快要失身吧？難道是男人的第六感？
　　重要時刻，總會有人出來捉奸，對於混蛋皮甲的惡作劇，我已經習慣了，不過，要真是讓我現在和溫麗環開始壹場肉搏戲，我也擔心我弱小的心臟能不能承受這種刺激。
　　“知道了。”溫麗環勉強壓制身體洶湧的情欲，飛快地回應壹句，然後按住我的手，在我耳邊急促地喘息。
　　“羽，下次再弄吧，好麽？”我完全同意，明目張膽地再別人家裏和別人老婆偷情，俺的小心肝到現在還撲撲撲地跳個不停，太緊張了，太刺激了，只是有點受不了。
　　萬壹老江心血來潮跑來檢查廚房衛生，那樂子就大咯，憑我的小身板肯定經不起他兩菜刀的功夫。
　　不過，我卻不願意就這樣放過溫麗環。
　　“先叫聲好聽的啊。”溫麗環知曉我的意思，頓時大羞，吞吞吐吐地說道：“叫，叫什麽啊？”我笑得越來越得意，“妳說呢？”溫麗環壹雙美眸羞嗔地瞪我壹眼，身體卻本能地往我懷裏縮了縮，猶豫壹會，紅唇開啟好幾次，才在我得意的笑容中，發出幾乎輕不可聞的聲音。
　　“老……老公……”滿足啊！
　　我頓時虛榮心爆棚。
　　還有比在別人家裏聽別人老婆叫自己老公更有滿足感的事情嗎？
　　我已經忘記了是怎麽樣離開，只覺得壹路走來，腳步飄飄的，如入踏雪無痕之境；嘴巴列開到耳根，笑得牙齒也快要掉下來。
　　“哎喲……”壹個驚懼的聲音過後，隨即聽到重物掉落在地面，發出啪的壹聲。
　　我回過神來，雙腳再次踏在雪地上，順著聲音看去，只見壹名年約三十出頭的貌美婦人，摔倒在辦公樓門前的瓷磚上，她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不過，卻壹直不能如願。
　　看著婦人清秀文靜的容顏，我立刻想起她的名字，李文君，她給我的感覺，和溫麗環的壹樣，都是屬於古典的東方女人，個子嬌小，看起來比較瘦弱，鼻梁上帶著壹副黑色半框眼睛，給人文靜賢淑的感覺。她是普鄉公司辦公室主管的妻子，夏天的時候，我曾見過她幾次。
　　“還好吧？來，我扶妳起來。”我快步的走到她身前，身體半蹲，沖她伸出手。
　　“謝謝，妳是？”李文君沒有接過我伸出的手，反而認真地打量我，看來她不僅想不起我是誰，而且對陌生男子的戒心還很重。
　　“君姐，妳忘記啦？夏天的時候，我可開車送過妳去醫院的哦。”經過我提醒，李文君終於想起來。
　　“呀，妳是小羽？呵呵，妳剪短了頭發，變帥那麽多，快要認不出來了。”李文君小小地奉承我壹句，算是揭過見面不相識的尷尬。
　　“嘿嘿，是嗎？我也這麽覺得。”我扶上李文君遞過來的手，立刻感覺，她和壹般女人的手很不壹樣，普通女人的手盡管摸起來很軟，實際上還可以感覺到其中的力量，但是，李文君的卻沒有，完完全全感覺不到裏面含有絲毫力量，軟若無骨，只有在她的手上才能完美地體現出。
　　那，她的身體，又會是什麽感覺？
　　忽然之間，我心裏沖出壹股亢奮，恨不得馬上把眼前的人抱進懷裏，仔細品味。
　　要是我不怕死的話，我肯定會這樣幹，可是我怕死——壹樓大廳可是裝有監控攝像頭，而且是正對大門。
　　“好痛。”我雙手發力，讓李文君借力站起來，沒想到她卻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重新坐到地面。
　　我皺皺眉頭，關切地問：“怎麽啦，扭傷腳了？”李文君捂住右腳，柳眉緊皺，星眸含淚，壹時間，我還以為是林黛玉穿越來了。只見她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只是腳腕好痛。”
　　“來，我幫妳看看。”我正要移開她的手，卻被李文君拒絕了。
　　“不，不用，不用了，妳先扶我起來吧，我坐壹會就好。”我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那我先扶妳到辦公司坐會吧。”看到我沒有強求，李文君情不自禁松壹口氣，她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並非害怕什麽，只是腳實在不能輕易讓人碰。
　　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半了，在這個時候，壹般情況下，也只有我會來財務辦公室，而今天比較例外，多了壹個扭傷腳的李文君。
　　我讓李文君坐在待客用的沙發上，然後把空調的暖氣打開，看著李文君壹副痛苦難忍的模樣，我忍不住說：“君姐，還是讓我幫妳看看吧，妳好像很痛。”李文君急忙擺手，“不用，不用，壹會就好。”能好才怪！我在心裏大大地翻起白眼。
　　我沒有說話，坐到李文君身旁，霸道地擡起她的右腳，平放在我大腿上。
　　李文君反應十分強烈，她使勁推著我的手，急忙說：“不用，真的不用。”
　　“好了，不要鬧，坐好！”這壹刻，我不知道那從沒學過的神打之術，又讓什麽東西附在我身上，壹下子變得霸道起來，渾身充滿傳說中的王霸之氣。
　　“哦。”不知道李文君是不是被嚇著，居然變得乖巧了，小心翼翼地側身坐在沙發上，還有些驚怯地看著我。
　　這算什麽？
　　我又不會吃了妳。
　　我再壹次在心裏翻起白眼。
　　李文君安靜下來，我才發現，她的腳也是壹樣，十分的柔軟，拿在手裏，感覺和拿著矽膠軟管壹樣，該不會真的是沒骨頭的吧？
　　我忍不住在她小腿肚上，輕輕地捏了捏。
　　好軟，但不失彈性。入手嬌柔無力，輕按彈性十足，好壹個無骨美人。
　　在我驚嘆之時，李文君臉上悄悄泛起壹絲醉人的紅雲，眼鏡背後，藏著壹雙媚眼含嗔，可惜我沒有發現，白白錯過壹副美婦人含羞圖。
　　只要是個男人，手上肯定會幾把鐵打功夫，而且基本上，都是小時候摔摔撞撞，傷筋斷骨之後，自學成才。我自然也不例外。
　　李文君的腳腕已經腫脹起來，我小心翼翼地脫下了她的棉鞋，隔著厚厚的襪子，在腫脹之處輕捏幾下，心裏已有判斷。
　　“只是脫臼，還好沒傷到筋骨。”我惱怒地瞪了李文君壹眼，“還說沒事，要是不趕緊扶正，以後肯定會落下風濕病。”我語氣壹轉，卻是溫柔地說：“可能有點痛，忍不住就喊出來吧。”李文君楞楞地看著我，小臉紅紅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癟癟嘴巴，捉住她的小腳丫，真的很小，居然還沒我手掌大！猛然，我發力把腳腕扶正。
　　呱咯壹聲響後，李文君失聲大喊：“好痛！”骨頭移位的刺痛，讓她忍不住向前弓起身體，使勁地想把腳縮起來，臉上的紅雲瞬間退下，變成蒼白壹片，甚至還冒出汗水。
　　壹時之間，我心裏憐意大生，抓緊她的腳，回憶著不知道從哪學來的按摩手法，在她腳腕上按穴推血，幫她減輕痛楚。
　　陣陣暖熱的感覺，隨著血液從腳腕流進李文君的心窩裏，不多久，李文君只覺得腳腕之處，痛楚飛快消退，只有源源不斷的暖流，從我的手按捏之處產生。
　　“怎麽樣，君姐，還舒服吧，嘿嘿，不是跟妳說吹，我這手法，可是獨門秘方，絕不外傳，壹般人我還不願意幫它呢。”我心不慌、臉不紅地滿嘴跑起了火車，看樣子，我口花花的癥狀已經到了晚期，基本上沒救了。
　　“嗯。”痛疼消失，壹種熟悉的感覺夾在暖流之中，進入李文君心裏，當她察覺的時候，卻是為時已晚。
　　慢慢的，我發現李文君呼吸漸漸加粗，留在我手中的小腳丫悄悄地繃緊五個腳趾，小幅度地扭動起來。
　　哎呀，難道？
　　我現在的附身狀態絲毫不比英明神武遜色，念頭壹轉，立馬明白眼下女人的弱點所在。
　　腳！
　　說實話，這還真是不多見。
　　我試探地把李文君腳上的襪子脫下來，發現她神情壹慌，已經張開紅唇，卻沒有說什麽，反而別過頭。頓時，我心中大定。
　　李文君的腳很美，白白嫩嫩的，絲毫不像壹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應該所有，反正像壹只大大的嬰兒腳，五只腳趾頭整齊地彎曲著，像五只可愛的精靈，顯示著她主人的緊張。
　　我對女人的腳，並沒有特別的愛好，除了溫麗環，這是第二雙能吸引我的美腳，不，不是簡單的吸引可以形容，這是壹種誘惑。
　　我的臉離腳面越來越近，我甚至不能在上面聞到任何異味，硬要說有，估計也只有壹絲淡淡的……清香，對，是清香，也只有清香可以形容這種氣味。
　　終於，我忍不住把大母趾含進嘴裏。
　　我的天哪，原來我也有舔女人腳趾的壹天，偏偏還感動得要死，難道這世界要末日了？
　　“啊。”李文君輕呼壹身，倒在沙發上，身體不知道是由於緊張，還是其它原因，輕輕地顫動，美麗的小腳在我手中，嘴裏，不安地扭動。
　　我舌頭卷住嘴裏的大母趾，本能地就用出吸吮女人乳頭的方法，卻沒想到，如此壹番動作，竟別有壹番滋味。我忍不住把五只腳趾輪番含住，肆意吮弄。
　　“不要……不要……”李文君喘息著，無規律地左右搖動稽首，腳趾上傳來久違而熟悉的快感，讓她漸漸放開心防，徒留無意識的抗拒。
　　壹不做二不休，我體內王霸之氣大振，把李文君的左腳也脫下鞋襪，握在手中，與右腳並排。看著擺放在眼前的十只白裏透紅的腳趾，頓時胃口大開，我伸出舌頭，順著腳趾彎處慢慢舔過，然後逐只逐只含進嘴裏，返回開始的位置。
　　這時，我竟發現自己產生壹種滿足感！
　　難道，我就要變得戀足癖？
　　不要啊！
　　恍惚間，我似乎看見壹對對飽滿的乳房長出翅膀，飛走了，我心如死灰。
　　“嗯……怎麽？”兩腿忽然被冷落，惹來李文君壹絲不滿，她微微擡頭看向我。
　　我很快回過神，繼續品嘗這對美腿，心裏卻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哪怕心愛的乳房飛了，也要留住這對腳！
　　李文君顯然十分喜歡有人撫弄她的腳，我才把壹只腳趾含緊，她就嬌喘著，重新躺下，居然享受著剛才還是陌生的人，在肆意玩弄她遠遠敏感於壹般女人的腳。
　　突然，辦公室對面的樓梯上傳來壹陣清晰的腳步聲，我和李文君如遭電擊，立馬分開。
　　幾乎就在下壹秒鐘，壹個矮小的中年男子從二樓走下來，並且看向財務辦公室，同時與我和李文君對上了眼，正是辦公室的主管，李文君的丈夫，羅安國！
　　懸吶，就差那麽壹點！
　　我的心跳瞬間攀上180，快要蹦出來。
　　看到羅安國，李文君臉上露出慌亂的神色，再次完成了由紅便白的過程。
　　“咦？文君，妳怎麽會在財務部裏面的？”我按住心情，打開門。羅安國進來後，看著李文君奇怪地問。
　　“哦，是這樣，君姐剛剛不小心摔了壹跤，扭傷了腳腕，我剛好返回辦公室的時候看到，就扶君姐進來，隨便把腳腕扶正。”好歹我也經歷了數次被人捉奸的場面，雖然說話不怎麽流利，但總算可以應付。
　　“原來這樣，文君，腳沒事了吧？”羅安國剛剛生起，對李文君臉色如此蒼白和略顯慌亂的懷疑，也隨之而散，隨後他關切地看著李文君。
　　“沒事，已經好多了。”李文君強自鎮定，借著彎腰穿鞋子的動作，來掩飾眼神的驚慌。
　　“沒事就好，小羽，這下可要多謝妳啦。”羅安國沒有懷疑他妻子會對他有所隱瞞，他回過頭，感激地看著我。
　　“不用不用，我應該的。”說著，我還故意看向李文君，她似乎感覺到我的視線，手上動作又見幾分緊張。
　　又說了幾句感激的場面話，羅安國扶著李文君，離開了。出門的時候，李文君還回過頭來，含羞帶嗔地看我壹眼。
　　哎呀呀，發覺我男人的魅力可越來越大了。
　　這可怎麽辦呢？
　　我坐在電腦前，樂呵呵地幻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