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夜色靡麗 by 巫山行
2018-11-17 06:01
(九)南國雪兒飛
我到深圳半個月後,單位來電話說有壹個美編要來深圳進修,要我好好照顧。
當時特區的廣告公司很多,印刷設備和美編技術多從香港引入,可借鑒的地方的確很多。五月的深圳已經挺熱的了,我帶著蘭壹起去接機。美編叫雪兒,鮮族人,美院畢業後早早就開始了北漂生活,因為業務好,人又漂亮,人緣也好,所以被我們雜誌社錄用了。
機場人多,熙熙攘攘,蘭舉著寫有雪兒名字的牌子,眼睛不放過任何出來的旅客。眼看那趟班機的人都快走光了,可還是不見人影。正在納悶呢,雪兒出現了。她拖著個粉色的小行李箱,步履輕盈,頭發飄逸,衣著前衛,相當有藝術範兒。我們握手後分別作了自我介紹,蘭脫口而出:「雪兒姐,妳好漂亮!」雪兒大方地表示謝意,我們壹起回到我下榻的酒店,蘭已經在那裏為雪兒訂了房間,就在我隔壁。
我們三人壹起吃了晚飯,相處融洽。雪兒比我大壹歲,外表看上去挺成熟,舉止也很自信和獨立,不過,接觸後才知道,她實際是壹個很喜歡依賴的女生。
這個反差對男人頗有誘惑力,壹旦靠近她,很容易會被她吸住。
我承認自己壹開始就被她吸引住了,不僅因為深圳本身就帶有某種曖昧的氛圍,也不是因為我多日未有性事而蠢蠢欲動,我發現其實是我內心有某種東西開始蠕動起來,只是當時還說不清楚是什麽,只知道會發生什麽,而且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雪兒也不掩飾對我的好感,吃完晚飯後我們三人去逛街,她會挽住我的胳膊嘻哈起來,全然不顧還有蘭在身邊,搞得蘭有些不自在。這種自然而然就親近的關系讓我感覺和雪兒有著前世的緣分,彼此壹點陌生感都沒有,她的出現,讓我壹下子忘記了孤身寫作的枯燥和無聊。
第二天我帶她去拜訪這次要進修和觀摩的單位部門,下班的時候再去接她。
之後的日子裏,我們天天如此,空余時間也形影不離,旁觀者壹定以為我們是壹對戀人。蘭依然默默地盡心為我做著這個那個,之前她只是照顧我,現在順便也把雪兒壹起照顧在內了。
可能因為雪兒不習慣南方室內的空調冷氣和外面濕熱的反差,到深圳後的第壹個周末就感冒發燒了。我悉心照顧她,感動得她鉆入我懷裏不願再出來。
我們倆很自然就走到了壹起,還沒等她痊癒就有了第壹次,那是我壹個月以來第壹次碰到女人的身體,壹邊蓄久待發情不自禁,壹邊又要照顧她的虛弱,愛愛變得很辛苦。
雪兒看出來了,弱弱地咬住我耳根說:「等我好了好好回報妳……」雪兒身上有壹種特殊的魅力,和妳膩歪的時候她猶如壹汪水,安慰人的時候又如母親壹樣無私入微。這兩點體現最充分的就是在做愛中。自從我們睡在壹起後,酒店的床上幾乎始終是淩亂的,有個周末我們買了熟食和零食,壹天壹夜都沒有離開房間。
雪兒和我壹樣沒有禁區,都喜歡嘗試新遊戲,譬如,她讓我插在陰道裏尿尿,開始感覺很困難,後來也成了;還說要體驗壹下尿她嘴裏的感覺,事後她說沒什麽特別……酒店屋裏到處都留下了我們做愛的痕跡。那個周末,由於我的抽插幅度太大太激烈,陰莖不慎彎折了壹下,龜頭下面出現了淤血和腫圈,讓雪兒心疼了半天。
第二周的壹天,雪兒告訴我,她剛知道壹個發小也在深圳,嫁給了壹個闊少,約她見面,向我「請假」壹天,我自然不會說什麽,囑咐她好好玩,註意安全。
第二天回來後,雪兒還處在與發小聚會的興奮中。也可以理解,倆人畢竟多年未見了,這次發小回老家省親,去雪兒家裏探望才知道雪兒正在深圳,而她自己的家就在深圳,所以二話沒說趕緊飛了回來。
雪兒的發小有個挺陽剛的名:飛。雪兒告訴我,她們在壹張床上壹條毛巾被下聊了個通宵,太好玩了……我聽她喋喋不休地講述著她們的童年歲月和不分妳我無話不說的友情,我隨口問道:「那妳壹定也把咱們的事情告訴她了吧?」雪兒說:「那當然了,我還說了咱倆的許多細節呢,她說想認識妳,妳願意不?」我說好啊,妳約時間好了。
我們很快就見面了,飛1米69的個子,短發,看上去很颯,臀部結實,胸卻沒有雪兒豐滿。她當起了東道主,請我們去吃海鮮,然後回到她的住處,那是我到那時為止見到的最豪華的私宅。
飛的老公是港商,在家的時間不多,我們在他們家的時候,他正在北美出差呢。寬敞的豪宅裏就我們仨人,保姆已經被打發走了,我們喝酒、聊天、歡笑、打鬧……要不說酒精亂性呢,我們酒喝多了,嘴上也就沒了把門的,雪兒在飛面前壹點都不拘束,倆人真的有壹種全然的信任。
在這個氛圍裏,我和飛自然而然也熟絡了,三人的話語也變得輕佻起來。雪兒最瘋,說著話就壹屁股坐到我腿上,我也沒了任何的束縛,當著飛的面就和雪兒舌吻起來,飛笑著說:「妳們要不要進屋去呀?」雪兒說:「妳也來麽!親愛的!」還鼓勵我說:「妳還不快把她摟過來!」我也不含糊,真的壹把把飛摟了過來,因為動作太大,飛沒坐穩,壹只手本能地支撐了壹下,卻不料正好插在了雪兒的雙腿間和我鼓脹的陰莖上……飛也動了情,慌亂中說:「瞧被妳們倆個撩撥得都這樣了。」就這樣,我們三個身子混做壹團,氣氛呈現出令人窒息的淫蕩來。
雪兒的舌在我的嘴裏,我的手扣住飛的臀,最讓我沒想到的是,飛的嘴卻貼在了雪兒的乳房上。後來我們才知道飛有雙性傾向,她特別喜歡豐滿的女人,可就是從來沒有體驗過。
就在這空氣中彌漫著濕度的五月深圳,我們三個在壹座華美的私宅裏,上演了壹出我們之前從未經歷過的3P性遊戲,這在那個年代相當前衛了。
沒過壹會兒,我們已壹絲不掛。飛捧著我的家夥愛不釋手,嘴裏喃喃道:
「雪兒對我說起它厲害,我還當她吹牛呢,現在看來它果然夠張狂……」說完邊壹口將它吞進了口裏。
雪兒和我雖然艷情在先,但我們都知道飛是主人,所以發自內心地要讓她獲得滿足。我抱起她,雪兒手拽著我的家夥,三人壹起走入臥室。
飛的臥室布置講究,鏡子很多,除了床頭和靠墻衣櫃上,連床上方的天花板上都按有鏡子,無論妳怎麽躺著站著還是坐著,都能從其他角度看到自己和對方,這為我們的性愛增添了不少刺激和情趣。雪兒本無同性傾向,但搞藝術的與常人比總要前衛些。面對飛的撫摸和舔吻,雪兒並不拒絕,到最後甚至開始享受起來。
飛仰躺在床上,雙臂擁摟著雪兒赤裸的上身,嘴巴像餓慌了的嬰兒壹樣急找著雪兒的乳頭,壹只手在空中抓狂,索要著我的陰莖。
我和雪兒都被深深地感染了。我不能自己了,架著堅硬的它狠狠插入了飛的芳草澗,她啊的壹聲,張開的嘴巴被呻吟了半天的雪兒用舌頭堵住。看著兩個女人的舌頭糾纏在壹起,我癲狂了。
飛的尖叫和音量與我抽插的急促和力度同步,飛的乳頭開始變硬,陰道內開始痙攣,我知道她快不行了,就在我快要射的剎那間,我把陰莖拔了出來,快速架在飛的陰阜上,精液在輸精管被擠壓後如箭而出,啪啪地打在雪兒和飛的臉上……這個遠距離射精術是萍姐當年教我的,她喜歡在第壹時間品嘗到精液的味道。
雪兒和飛被這突如其來的瓊漿玉液鎮住了,等反應過來,已經過了壹秒鐘,只聽倆人同時淫蕩至極地尖叫起來,像是受了刺激,又像是在歡呼我這種方式的宣泄。我重重地倒在飛的身上,雪兒也壹起躺了下來,身上的汗水和精液將我們三人的身體緊緊粘合了,我能感到飛的陰部余震不止,下體還在本能地向上撅挺著。
之後的壹星期,我們三個天天都這樣在壹起放縱著。我的體力很好,但也架不住兩個貪婪女人的不斷榨取。好在雪兒和飛找到了自己的樂趣,從開始的不嫻熟到後來的得心應手,倆人在我彈盡糧絕的時候依然自得其樂。就是從那時起,我了解了女同之間如何做愛,並學會了欣賞這其中的美妙,此時的女人真的非常美!
雪兒的培訓就要結束了。最後壹夜,我們三人沒有再瘋狂,而是圍坐在壹起溫馨交談,彼此最難舍的是眼前的這兩個女人,我自己先回酒店,把最後的時光留給她們自己。
第二天,我們把雪兒送去機場。我和飛沒有再單獨見面,我有分寸的,這是為了我喜歡的雪兒,也是為了不讓飛低看了男人,她們都是很棒的女人。